子,除了吃貨玩樂還會幹什麼?都不知道敗掉他多少錢了。
“你先管好你自己吧,我的事情不用你操心。”
“私生子都這麼大了,我媽才死了幾年?六年?你對得起他嗎?”鄭之南說完,鄭國弘還沒說什麼,那個20多歲的青年就放下東西拿著自己的揹包走了。
走的人叫鄭寶,的確是鄭國弘的私生子,但他一直不是很待見鄭國弘,也很不舒服自己的媽媽原來是小三,他還不懂事的時候只知道爸爸經常出差,很忙,到了上大學後才知道媽媽原來是小三,爸爸則有自己的家庭和孩子,也是他同父異母的哥哥。
這事兒導致他很久都沒和媽媽說話,但是想想媽媽一直很細心的照顧他,作為母親,在他這裡媽媽沒有錯,可他一直以為自己的媽媽和很多媽媽都一樣,很善良,不會做這種不道德的事情。
他知道這事兒後就一直很矛盾,對鄭國弘不冷不熱,對母親還算好點,沒有對鄭國弘那麼冷。
之前他有個好朋友,也是父親找了小三,後來他媽受不了自殺了,朋友很痛恨小三這個存在,連帶的他也一直厭惡,卻沒想到自己的媽媽就是小三,因為這事兒,他已經不好意思和那個朋友再做朋友,也害怕被朋友知道他的媽媽就是小三,而他是個私生子。
這事兒讓他痛苦了很久,甚至懷疑人生,那個偉岸高大的爸爸竟然不是他一個人的爸爸,甚至不算是他的爸爸,只有那個人才可以叫他爸爸。
如果不是鄭國弘生病住院,他可能會繼續不見鄭國弘。
只是沒想到來到醫院沒多久,就和那個他一直知道有這麼一個哥哥存在的人碰了個面。
對方比他高,氣勢也比他足。
當然足,對方是原配生的,而他只是個私生子。
鄭寶待不下去了,於是,一走了之。
鄭國弘叫鄭寶,鄭寶沒有理會。
鄭之南看了一眼離開的鄭寶,沒說什麼,拿眼睛掃蘇雨,蘇雨還算鎮定,說了一句:“我去洗碗筷,你們聊。”然後把桌子上的碗啊盤子什麼的都收走了。
等人都走光了後,鄭之南把湯盛出來,原本是給鄭國弘送來的湯,但現在他不準備給鄭國弘喝了,自己端著碗喝乾淨後對鄭國弘說:“你就沒什麼跟我解釋的嗎?”
鄭國弘虎著臉說:“我和你解釋什麼?我這個當老子的幹什麼事兒還要和你說一聲?你也不看看你自己幹了多少缺德事兒,我養個小三,有個私生子和你幹得那點事兒比不了。”最後無情向自己的兒子開嘲諷。
鄭國弘的確沒眼看鄭之南,第一個孩子出生的時候是他事業的起步階段,忙得根本沒時間抱他一下,只有多多的給家用,滿足他的任何物質需求,後面長大了一些,就更忙了,因為生意越做越大,然後等他回過神來,大兒子已經被養廢了,反倒是小兒子出生後他慢慢的放下了腳步,開始享受生活,陪伴小兒子的時間就多了起來,小兒子也爭氣,學習認真,腦袋聰明,幹什麼都很快上手,高考填志願的時候特意在他的安排下選了金融,鄭國弘已經想好了,公司是不會交給大兒子的,全都留給小兒子,然後給大兒子一筆足夠他到老的基金分紅,還有一些固定資產,比如說房子車子,這些就夠了。
把公司交給大兒子才叫送入火坑,這公司的一點一滴都是他親手看著建立起來的,和他半個兒子的存在差不多了,怎麼捨得交給大兒子這種敗家子?
連遺囑都想好的鄭國弘越想越沒好氣,自從小兒子知道他和他媽的關係是情人關係後就沒理他了,足有大半年,今天好不容易過來,又被大兒子攪黃了。
鄭國弘掀開被子躺進去對鄭之南說:“我要休息了,你回去吧,沒把遊家安撫住了,你別來見我,出院那天也不用過來了,你的卡我都給你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