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抹了一把。
鄭之南被這一下摸得有些怪怪的,因為黑皮看他的眼神,像是有什麼內涵。
潛藏了某種只有兩人才懂的訊息。
但遺憾的是,鄭之南不是原主,也沒有收到過關於黑皮的人設資訊,所以他雖然覺得有問題,但並不知道有什麼問題,除了儘量避免和黑皮有過多的接觸外,只能靜觀其變。
聽到黑皮這麼說,周澄和男朋友挨在一起,佯裝無意地說:“是啊,之南一點沒變,如果不說,誰能知道我們之南是最早結婚的那個?另一半家裡可有錢了,來的時候,坐的可是保時捷。”
本來並不是人群焦點的鄭之南,被周澄這句話弄得吸引了全部人的注視,紛紛驚呼然後就是恭喜啊,以及沒想到。
“之南結婚了?”
“什麼時候的事兒,去怎麼從來不知道?”
“結婚了?物件是幹什麼的?”
“怎麼朋友圈也沒個動靜?”
“是a市本地的嗎?之南是a市人,物件也應該是a市的吧?”
“怎麼認識的?”
一句接一句把鄭之南弄得耳朵都疼了。
“是,結婚了。”
“今天他加班,來不了,所以我一個人來的。”
“因為他工作一直很忙,婚紗還沒拍。”
“是相親認識,本地人。”
“我去上個廁所,水喝多了,哈哈。”鄭之南被問得回不過來,只好尿遁。
到了廁所才算有了一點自己的空間。
他坐在馬桶上點了一根菸,其實他沒抽菸的愛好,但這會兒坐在馬桶上,忽然就想抽,他來廁所之前從桌子上拿了一根,還拿了打火機。
抽了幾口後,鄭之南站起來把菸頭扔進馬桶裡,按下衝水鍵。
剛開啟隔間的門,從外面擠進來了一個人,完全猝不及防,等他反應過來,對方已經把門頂上了。
來的人不是別人,是那會兒讓他覺得不舒服的黑皮。
黑皮看著因為喝了點酒而臉蛋紅撲撲的鄭之南說:“之南,你真的一點都沒變。”
黑皮的身高和鄭之南不相上下,但黑皮要壯一點,這會兒站在他面前,堵著門,跟面前站了一座山似的。
鄭之南想聽聽黑皮要說點什麼,沒有立即動手。
“黑皮,你這樣不好吧?”鄭之南指的是他把他堵在廁所隔間裡的行為不好。
黑皮輕輕的笑了笑,他本來就黑,一笑整個人有點讓鄭之南反胃,因為這笑怎麼看怎麼不懷好意。
他伸出手去摸鄭之南的臉頰,被鄭之南躲開。
他像是要回憶從前,眼神望著虛空的地方,舔了舔嘴角說:“我現在還記得你哭的樣子,被我拉著手,幫我……”
黑皮說到這裡,鄭之南想到了一種可能,立即噁心的抬起膝蓋,毫不猶豫的頂在了黑皮的雙腿之間,不想他的叫聲引起動靜,抬膝的同時伸出手捂住黑皮的嘴,當他疼得抽搐的時候,把他推開,開啟隔間的門,往地上一推,伸出腳死死踩在黑皮的胸口。
黑皮根本沒反應過來就被收拾的毫無還手之力。
鄭之南怎麼身手這麼好了?
鄭之南冷著臉看著地上一隻手捂著下面,滿臉痛苦的黑皮說:“我有些事兒記不得了,你幫我回憶一下,你剛剛說?我哭?幫你?還有呢?”
黑皮看著鄭之南,滿腦子都是,這是他認識的那個膽小怯弱的鄭之南嗎?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兒,就是大三那年,有次週末,除了他和鄭之南在宿舍,其他人都回家了,鬼迷心竅看到穿著背心和睡褲躺在床上的鄭之南,可能是剛看完一些讓人心猿意馬的東西,看到面板白皙正在睡午覺的鄭之南,立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