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還是有差別的,但鄭之南也在調理身體,醫生吩咐儘量不要坐著不動或者躺著,吃完飯下樓散散步,然後營養要均衡,不要挑食。
日子有點枯燥,但鄭之南是個耐得住寂寞的人,倒也不會情緒再次崩潰,自我安撫一下也就沒事了。
聖誕節那天榮知淵帶著鄭之南出門了,兩人乘飛機去了巴黎,這是鄭之南自懷孕後第一次出門,還是遠門。
不過有錢就是任性,全程都很舒適,服務也好到你根本感受不到長途的顛簸勞累,就像是打個盹而已,然後就到了巴黎。
鄭之南和榮知淵在巴黎過聖誕節的時候,明喻見到了劉晴。
在見到劉晴之前,他給郎然牽線搭橋,見到了榮知淵,他們去的榮氏,其他地方根本見不到他,而他家又不能去,當著人家老公的面,要怎麼撩啊,想想都不可能。
只是表哥跟個銅牆鐵壁一樣,看到郎然無動於衷,連郎然特意帶去的靚湯都一口沒碰,真的是一點空隙都找不出來,更別說鑽進去了。
把郎然臊的好幾天都悶在家裡,他怎麼說都不肯再去接近他哥,明喻又氣又急。
然後就在明喻和郎然都無計可施的時候,明喻發現了怎麼都進不去榮家的劉晴。
明喻瞭解了來龍去脈後,嘴上安慰劉晴,其實是在撩起劉晴的火氣。
“之南哥畢竟是你的兒子,父母再有不是,也不應該不和你聯絡的,哪兒能說斷就斷,太不應該了。”
劉晴像是找到了知己一樣,輕輕拍打面前的桌子說:“就是這個道理啊,之前的確是他哥哥週轉不開,現在週轉開了就連忙過來看他還需不需要幫忙,結果竟然聯絡不上了,他換了號碼也沒和我們說,我去你表哥那裡找他,保安一直不讓我進,說是榮先生交代過的,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又惹你表哥不開心了,牽連了我,真是擔心他。”
明喻說:“哪裡惹我表哥不開心了,我表哥把他當眼珠子一樣,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裡怕摔了,不知道多在乎呢……我一直沒聽說過表哥不喜歡之南哥,會不會是他……”騙了你們這句話,明喻沒說出口,但他想,劉晴又不是傻子,應該聽得出來他真正的意思。
劉晴本來因為這段時間一直聯絡鄭之南都沒有答覆,親自去賠禮道歉也不給她個機會而一肚子火氣,現在聽了明喻的話,跟著就說了明喻沒說出來的那句。
“難道他故意騙了我?騙我說被你哥討厭,其實是不想和我們再聯絡?”
明喻無奈的搖搖頭說:“我也不知道呢,你們有什麼矛盾嗎?有矛盾的話,還是要解釋清楚。”
“母子哪裡有隔夜仇,再說了父母說的話,不也都是為了孩子好,可能之前的確是說重了,他有些生氣,可也要給我們一個當面道歉的機會不是。”
“是這樣的。”
“只是一直沒機會見到這孩子……”
“我可以幫你。”明喻露出一臉不忍母子一直這麼有心結下去的樣子。
有人幫,劉晴哪裡會拒絕,“那真是謝謝明少爺了。”他以為明喻是個心善的人,卻不知道明喻只是在利用她給鄭之南添點亂。
“叫什麼少爺啊,叫我明喻就可以了。”
“唉,我家之南有你一半懂事就好了。”
明喻在和劉晴的聊天中,特意提了鄭之南這次懷孕收到了多少好處,他外公外婆可是毫不吝嗇的給了諸多股票基金房子車子,甚至還有度假小島以及私人飛機。
聽得劉晴眼睛都直了,抑制不住的興奮,彷彿那些好處都是給她的。
明喻和劉晴建立起了聯絡後,同時收買了榮知淵家裡的傭人,其實也沒做什麼出格的事情,只是讓傭人把鄭之南出門的資訊告訴他,最好是能打聽到他出門準備去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