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吻鄭之南的臉頰,但被鄭之南躲開了。
鄭之南側過頭,壓抑著憤怒和震驚,冷冷的看著面前抱著他的男人。
這人不僅僅是比他高半個頭,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也足夠驚人,但他第一次被一個男人抱在懷裡,鄭之南無法做到冷靜,他想掰開這個人的手,卻發現根本掰不動。
然後就聽到這個男人充滿磁性的聲音,帶著漫不經心和調笑。
“怎麼?生氣了?”可能是說完自己都覺得有趣,忍不住笑出了聲,他胸腔震動,讓鄭之南更加覺得備受煎熬。
他竭力鎮定,對他說:“放手——”
雷翊收斂笑意,似乎剛剛的笑是鄭之南的幻覺,他語氣淡淡地說:“不放。”不容置疑。
雷翊很不悅,因為平時很聽話的小傢伙竟然敢這麼說話,還真是讓他既覺得新奇又覺得對方皮癢了。
就在雷翊胡思亂想的時候,鄭之南趁其不備抬腿狠狠地頂向雷翊的雙腿之間。
雷翊眼神一凜,伸出手直接擋住了鄭之南的襲擊。
“你是想死嗎?”雷翊掐住鄭之南的脖子,迫他與他對視。
鄭之南瞪著雷翊,他說:“有種你弄死我。”
雷翊沒見過這樣的鄭之南,他說:“鬧夠了嗎?你在生昨天晚上的氣?不是你求著我操/你的嗎?現在給我玩什麼翻臉不認人?發什麼神經?”
鄭之南閉上眼,不去聽雷翊的話。
他在給自己做心理暗示,這個男人口中的鄭之南一定不是他,他不是這裡的鄭之南,他們不是一個人。
不是他,不是他。
或許在這裡死去,他就能回到自己的世界。
這些都是假的,只不過是個走不出的秘境。
他對雷翊呵呵冷笑著說:“有種你弄死我啊?你敢嗎?”他在故意激怒雷翊。
聞言,立即拽下毛巾走過去,單膝跪在床上主動給鄭之南擦毛巾,然後說:“我來給你擦,一會兒等藥送來了,我給你敷。”殷勤的不得了,和初見時掐著人家脖子的形象,判若兩人啊。
鄭之南覺得,只要不是做床上那點事兒,雷翊還是挺正常的。
只是這一涉及到床上那點事兒,整個人都沒法子看了。
好在還能聽懂人話,鄭之南穩住雷翊後,沒有拒絕他的殷勤,任他擦頭,心裡想著一會兒該怎麼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