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禮儀小敏正是當時顧盼跌倒只顧自己退後不去扶起她的那人,她立馬就慌了,本能地看了看鄺白薇,哭泣著說,“老闆,我真不知道發生什麼事。當時我在臺上也嚇壞了,所以一下沒有把這位小姐扶著,真的對不起!對不起!”
一邊說著,小敏已經泣不成聲,彷彿她才是最大的受害者一般。
哭聲淒厲地響著,看見整場人都在為自己打碎花瓶的事情而哆嗦,一直沒有吭聲的顧盼也坐不下去了。
雖然剛才經過蘇銳和邊越澤的分析後,她也覺得事情有些太巧合,但現在畢竟從表面上來看,這事情自己的確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倒不如自己全認栽。
“蘇總,其實你問了這麼久,也是不著邊界的。說最實在的,這次摔破花瓶的還是我,要罰要罵都應該算在我的頭上。至於這個花瓶所損失的錢,我會一輩子做牛做馬,也要把這筆錢還清。”
“……”
蘇銳氣顧盼的突然打岔,臉色忽地冷了冷。
整個房間內,就數黃宇最會看別人臉色,剛才顧盼在臺上打碎花瓶,蘇銳直接就跑到臺上去護航,任何人都看得出來蘇銳和顧盼感情不一般。
這時候,會看眼色的黃宇當然要賣乖做人情,“顧盼啊,你不用說得這樣嚴重。你只不過是打碎了一隻花瓶而已。說什麼做牛做馬呢,就算你願意做,大家也不一定捨得啊。”
那個“大家”應該是特指蘇銳,雖然黃宇是有心幫忙說話,但這樣別有用心地一指,蘇銳反而更佳不好下臺了。
氣氛繼續僵著。
插葷打科最擅長的郭睿齊正想著怎樣開口,突然休息室的門便被開啟了。
方子文和邊越澤各自陪伴在田舒曼的兩側,便頗有氣勢地走了進來。
田舒曼美眸在房內兜了一圈,最後把目光落在顧盼身上,一下便走了過去。
“顧盼,你的腳還好吧?呀啊,都被瓷片給劃傷了對吧?”
顧盼連忙抱歉地給田舒曼鞠躬,“田總,真的很抱歉!今天不小心把你的花瓶給打碎了!”
雖然交易還沒有最後到交貨的步驟,但本身田舒曼已經和蘇氏拍賣行簽了合同,那對清朝花瓶原則上應該算是屬於田舒曼的。
顧盼道歉後,蘇銳也馬上走了過來,認真地舉了一躬,“田總,真的很抱歉!我代表蘇氏拍賣行給您道歉。”
田舒曼連忙把蘇銳扶起,受寵若驚地說,“使不得,使不得!只是一個小小的花瓶而已,蘇總不用這樣道歉。我可擔當不起!”
蘇銳搖頭,說話絕不含糊,“田總,這次是我們集團的員工犯下錯誤,我作為集團負責人絕對應該代表他們,正式跟您道歉的。這次關於摔爛花瓶的損失,我們也會盡量賠償,絕不抵賴。”
田舒曼眉目一轉,突然眨了眨眼睛,“對了,剛才我在門口就聽到了。你們在說要顧盼為這次的事故負責任,要她一輩子做牛做馬還錢?”
蘇銳嘴角微抽,想不到田舒曼居然把他們剛才的對話理解成這個意思,便連忙否認。
“不,不是這樣的。事情還在瞭解當中……”
田舒曼一下就打斷了蘇銳的話,“我覺得啊,既然顧盼打碎的是我的花瓶。如果硬要說負責任,她也應該是對我負責任。那這樣吧,蘇總你不如就直接把顧盼解僱了,以後顧盼就跟著我,就算做牛做馬,也應該給我做牛做馬才對。”
解僱顧盼,讓顧盼以後跟著田舒曼工作?做牛做馬!?
“……”
心思細膩如蘇銳,也沒弄懂田舒曼的意思。
“田總,你這是什麼意思?”
只見田舒曼笑盈盈地打著小算盤,“我啊,對顧盼可是一見如故,覺得她是我適合的兒媳婦人選,正想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