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馬貼心信箱:
這還是一個太過年輕的孩子。當她在我面前痛哭流涕,我知道,她是真的覺得自己錯了。
可惜我不是上帝,不能在接受了她的懺悔之後,賜予她救贖。我只能默默地為她遞上一方紙巾,陪她一起嘆息。
究竟有沒有完美的愛情,這一直是一個備受爭議的話題。其實,世界並不是只有黑與白兩種色彩,事物也不僅僅只有是與非兩個概念。愛情本身就是一個抽象的東西,心中有佛,我便是佛,心中有愛,真愛也不會遙遠,而如果我們只用挑剔與悲觀的眼光去看它,自然感受不到愛的完美。
究竟是有經濟基礎的愛情才可以長久?還是隻要有愛,飲水也可溫飽?我想,這樣的問題,輪不到局外人來過多幹預。鞋子是不是舒適,只有穿的人才知道,愛情是不是美滿,愛著的人們,冷暖自知。
5、和女人做愛並不代表我是拉拉(1)
口述:原愛 性別:女
年齡:30歲 職業:編輯
整理:耶馬
也許吧,單純如永夜,我是對她做了一件很同性戀的行為。可是在我的觀念裡,我只是在給她做一場教學示範而已,她已經情不自禁,我又有經驗,幫她一下又有什麼不可以?
兒時的性經歷,讓我成為一個性早熟的孩子
小的時候,我有幾個非常好的玩伴,多半是父母朋友的子女。我們都是獨生子女,也許是因為父母們怕我們童年寂寞,所以經常帶我們相互走動,我們一起玩樂,一起吃喝,甚至一同睡覺。
後來有一次週末,大人們都出去有事了,我和一個叫樂樂的夥伴在家裡玩。我們開啟了錄音機,開始聽歌。當時錄音機里正好放著一盤流行歌曲,我們就聽了起來。
什麼歌我現在已經不記得了,只是覺得非常好聽,歌詞裡還間或出現了“愛”、“吻”之類的字眼,以我當時的年齡,加上當時的那種傳統、保守教育,我是根本不能理解這其中的意思的,只是隱約覺得有些新奇,有些曖昧的感覺。我就問樂樂,吻是什麼樣的。樂樂當時比我大兩歲半,比我要略懂一些,我問她的時候,她正在跟著音樂揮舞一條紗巾,當聽到我的話,她將紗巾往我臉上一蒙,然後在我唇上輕輕一吻,說:“就是這樣的。”
我當時心裡怦然一動,一種非常美妙的感覺湧了上來。
樂樂問:“喜歡嗎?”
我立即點了點頭。她說:“那我們來玩大人們的遊戲吧。”
那之後,我喜歡上了和樂樂“玩遊戲”。
所謂的遊戲,無非是學著電視上的情節,“強搶民女”。一個人扮演男性土匪,另一個扮演柔弱的女子,習慣性的臺詞是,男匪對女人說:“哈哈哈哈,你被我抓到了吧?你再也逃不出我的手心啦!”
然後,男匪便會剝去女人的衣服,吻遍她的全身。
這樣的遊戲我們都樂此不疲。只不過我們都比較喜歡扮演女性角色,所以,每天第一次遊戲前,我們都要進行一次剪刀石頭布,贏的人就可以先扮演女性角色,為了公平起見,我們實行輪流制。
那段時間,我和樂樂的關係突飛猛進地發展著,每天都喜歡膩在一起。但我們最為開心的,還是大人們都不在家的時候,我們就可以關上門,拉緊窗簾,開始一次又一次地進行“強搶民女”的遊戲。
大人們只是很高興我們能玩得來,卻沒有察覺到我們的小秘密,因為我們在一起的時候從來不出去亂跑,所以他們很放心,卻沒有多想。
後來有一次,爸媽帶我去另一個朋友家裡玩,他們也有一個年齡比我大一兩歲的女兒,叫娟娟。我們之前也見過,雖然關係沒有我和樂樂那麼親近,但也算是玩得來的朋友。
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