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都已經模糊的記不清了。
這一些都與他無關,他只是一個外來闖入的靈魂,但為什麼……為什麼他的心會這麼痛,痛的他的靈魂好似被拉扯成了無數片,痛的他恨不能將自己的心碾成碎末。
為什麼……為什麼會如此的痛苦,這明明不是他的生身母親啊!為什麼會這樣,韓曉無聲的問著自己,這時他才發現他繼承了這個身體的血肉,他繼承了這個身體的回憶,他早己經和這個身體融為了一體,這身血肉和回憶都是這個女人的賜予,他就是這個可憐女人的兒子,他就這個可憐女人用盡生命去保護的兒子。
看著這留下的聊聊一點遺物,韓曉想起了日記最後的話語。
“我的心會化作點點紙做的翅膀飛到你們的身旁,守護著你們!”
韓曉睜大了眼睛,突然發瘋一樣拿起箱子裡的信件,用力的撕開,取出信件,一封又一封的看了起來。
整整十三封信,正好是他當年的年齡。
這每一封信件都訴說了一個母親對自己孩子無盡的愛和思念,那麼溫暖,那麼慈愛,最後的一封信紙上,那溫暖的字裡行間滿是點點的黑色血跡。
這個偉大的母親,在明知自己已經病的快沒救的情況下,挺住了疼痛堅持接/客,只為了能在她死後為自己的兒子多留下一點活下去的希望,難怪她一倒下之後就再也沒有能爬起來。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自己做夢都想得到的東西總是從指間失去,韓曉手拿信紙的雙手不斷的顫抖著,想要流淚,卻發現完全流不出來。
如果母親還活著,他將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因為他擁有一個如此愛他的母親啊!
幸福一次又一次的來到他的手邊,他伸手去抓,才發現那一次又一次的幸福遠在天涯!
地球的韓曉是這樣,如今的韓曉還是這樣。
憑什麼……憑什麼像他母親那樣善良美麗的女人最後被人枕邊人陷害,失去一切,受盡踐踏,而那個奪走她所有一切的男人,卻心安理得的享受著從她那裡奪得的財富和地位,懷抱嬌妻稚兒,幸福的生活著,可他的母親就連屍骨都保不住,憑什麼!?
“不可原諒,不可原諒……”
韓曉感覺喉頭一甜,一股鮮血噴了出來。
“夫人,夫人……,快叫納亞醫師過來,快!”說完,疾奔過來的管家抱起了情緒仍然極度激動的韓曉奔向了臥室。
原來陪在韓曉身邊的侍女,看到韓曉的狀況不大對勁,她輕聲呼喚韓曉好幾聲,可他好像是聽不見一般,侍女感覺出事了,立刻果斷的通知了管家,結果管家急忙趕來時正好看到他噴血的一幕。
很快奧卡斯公爵和孩子們也接到了通知立刻趕回了城堡,被抓來頂包的路克納爾也被驚動,跟著回到了城堡。
“怎麼回事!?為什麼會吐血?”看著昏睡在床的韓曉,奧卡斯表情嚴肅問正在床邊的納亞。
“夫人似乎受了巨大的刺激,導致悲傷鬱結於心,才會吐血,還有夫人有輕微流產的跡象,幸好發現的及時,不然後果真是不堪設想,我給夫人打了一點鎮靜保胎類的藥劑,現在已經沒有什麼問題了,想來很快就會醒過來。”一旁的納亞醫生回答道。
“巨大的刺激……,亞比,小傢伙出了什麼事!?”
“聽陪侍在夫人身邊的侍女說,夫人今天讓人開啟了一個黑色的箱子,看了裡面的東西之後就這樣了,閣下,這都是我的錯,是我一時沒有注意,才會造成現在的後果。”管家一臉沉痛,他不敢想象他如果來晚了是什麼後果。
“黑色的箱子?”
“是,就是這個箱子。”管家將臥室桌上的箱子捧到了公爵的面前。
公爵開啟了箱子,拿起了一本日記,翻開,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