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小哥今天很主動嘛。”
大叔一腳踩在踏板上,穩住船身。
“上來吧。”
悶油瓶利索的踏上船。
我緊跟著爬進去。
“喂喂,你沒事吧?”
我悄悄捅捅他。
有點反常哎。
“因為你做飯很難吃。”
某個張姓大爺拽拽的回答。
“…就算是實話也不能說出來啊!”
我差點掀翻了小船。
“別人用心做的食物要懷著感激的心情去吃!”
“用心做跟好吃還是有區別的…”
大叔撐著船在後面小聲說。
“大爺…有的吃就不錯了,別計較太多成不…”
“當初可是你要跟我來的啊。”
我有氣無力的說。
張大爺撐著下頜扮酷臉。
“…”
你說我怎麼就攤到這麼個難伺候的麻煩傢伙呢?
以後的路,似乎還很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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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Three Blue
四月的天氣非常適合睡懶覺。
手機開了足足五個鬧鐘,仍然被我無情的拍成啞巴。
真想睡到世界末日啊…
我翻個身,視窗洩進少許涼爽的海風。
睡吧睡吧…
就在我不斷自我催眠的時候,小安卻在外邊一個勁的撓門板,急得嗷嗷叫。
“…昨晚不是吃了很多嗎…”
我睡眼朦朧的爬起來,腦袋亂得像稻草窩。
開啟門,小蘇牧拽著我的褲腳往樓下扯。
“知道了,知道了…給你盛滿好吃的狗糧…”
嘩啦——
腳下突然一片冰涼,迷迷糊糊的我瞬間清醒了過來。
低頭,淺淺的海水覆蓋了腳踝。
“洪水?!”
小安的食盆在客廳裡飄啊飄。
“大,大叔!!洪水啊!”
我從窗戶裡伸出頭哇哇叫。
隔壁大叔卷著褲腳樂呵呵。
“漲潮而已,過不了多久就會退的。”
“…什麼啊,嚇我一跳…”
差點以為要變成亞特蘭蒂斯了…
轉身,一人一狗坐在餐桌邊。
“早飯什麼時候好?”
那悶油瓶老佛爺似的撐著下頜。
“…”
“你還真是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啊…= =”
吃罷早餐,一整天都是放風時間。
漲潮的威尼斯跟平時完全不同,我興致勃勃的捲起褲腳,踩了雙拖鞋就往外跑。
海水清澈,微微泛涼,撫摸在裸露的面板上絲絹一樣舒適。
“快走快走!”
我對著他喊。
悶油瓶略微蹙起眉。
“去哪?”
“…不去哪,到處走走…”
“我第一次遇到這麼稀奇的漲潮。”
張大爺吐了口氣,彎腰慢條斯理的卷高褲腳。
小蘇牧早就撒歡一樣在水裡撲騰來撲騰去。
“走吧。”
我揮了揮相機。
漲潮後的威尼斯,是座名副其實的鏡城。
聖?馬可廣場整個倒映在水中,風微微一瞟,鐘樓的塔尖便顫動了起來。
倒影與天空連成片,精緻的就像是威尼斯盛產的玻璃。
人行道與水路沒有了界限,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