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此飄散四方，我們當時搶下九張，送回皇宮，其他的……就無能為力了。”趙天翊緩緩說道。

顧秋眼睛忍不住冒光道“趙大哥，你是說皇宮裡還有這些殘頁！？”

趙天翊點頭道“恩，九張殘頁被皇宮禁衛收走，應該藏在皇宮新建的圖書館中，沒想到剩下的殘頁裡，居然有一張被公子得到了。”

顧秋笑道“機緣巧合罷了，我一位長輩很喜歡這圖冊，所以希望能夠再蒐集一些，我這次出門遊歷，也有這個緣由在其中。”

趙天翊道“那恐怕他要失望了，那些散落江湖的還好說，皇宮並無收回的意思，但皇宮中的那些，怕是難以得手了。”

“皇帝很看重那東西麼！？”顧秋問道。

趙天翊聳肩道“這個就不知道了，不過就算原來不在乎，後來卻被婆羅國的人密謀搶奪，我想現在應該也重視起來了吧？”

顧秋微微點頭，確實是這個道理，秦員外道“我太祖留下過一些私人傳記，其中倒是提起過這東西，說白澤圖冊中有一個秘密，只是具體如何卻沒人知曉，我想當初婆羅國冒險偷盜此物，應該就是為了這個秘密吧！”

顧秋沒有說話，皇宮裡的殘頁，在顧秋看來，更像是噩夢俱樂部勾引會員廝殺的一個引子而已，如果提前回歸的會員帶走超過剩餘會員的殘頁數量，那到最後，這些會員想不去京都都不行，所以這京都……怕是要有一場大戰了。

一頓飯吃的還算熱切，秦員外有意和兩人相交，顧秋則想著多套點情報，而趙天翊……想著趕緊吃完，自己還有正事呢，哪裡耽誤的了。

在趙天翊的催促下，秦員外早早準備好了渡船，然後送別了兩人，趙天翊在船上道“這秦員外雖然是禮部侍郎之後，但卻也不是什麼好人。”

顧秋笑道“趙大哥這話怎麼說？”

趙天翊不忿道“那老道士也曾說過，他家也曾帶人逼死別人家的兒女，輪到他家就哭天喊地了。”

顧秋笑道“不公平是吧？可不就是這樣，有樓著火看熱鬧，結果發現著的是自家的，眼淚都下來了。”

趙天翊樂道“若非不由己，我倒寧願看他燒光了才好。”

顧秋咧嘴道“趙大哥！”

“啥！？”

“你說我怎麼就這麼欣賞你呢！？”顧秋咧嘴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