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義想入非非,可總覺得這賈詡跟自己嚴肅起來,有點不適應,忙又道:“大哥,你還是叫我麒麟吧,這突然叫我主公,我還真不適應呢。”
賈詡立馬一本正經道:“主公,我等四結義雖為兄弟,但君臣關係不可忽視,禮制不可廢,他日你若為帝,我們皆為臣,若不嚴明,將來我等及子孫驕橫,必將遭來殺身之禍。”
郭義聞言一愣,“大哥,有這麼誇張嗎?想那麼遠!”
不過郭義突然想了想,或許賈詡說的也對,若有朝一日,真那樣可還真不好辦。
歷史上的事件也不是沒有。結義兄弟的子孫干政,日後皇子的競爭。
嗨,郭義突然啐了一口,這才哪到哪,都想著做皇帝了。
只聽賈詡悠悠道:“將來主公必登大位,這些必須得提前適應。”
郭義不再言語。
正當二人聊得起勁,董白和張寧突然進入堂內,一左一右的拉著郭義的胳膊。
賈詡裝看不到。
郭義眉頭一皺。
“你二人跑這裡來幹嘛?這裡是我們議事的地方。”
董白嬌哼道:“怎麼?我上馬也能打仗,張姐姐足智多謀,謀略過人,怎麼就不可以來這呢?”
郭義看著董白和張寧,苦笑道:“那你們現在來找我何事?”
董白直接問道:“你是不是要回洛陽,必須把我們倆給帶著!”
郭義想了想,帶著就帶著吧,免得自己在洛陽孤家寡人的,也寂寞。
“大哥,不如三日後,我們就出發前往洛陽,我還得請我恩師蔡公給我兒子取名呢!”
賈詡點了點,似有話說,但沒說出口。
郭義突然想起來,這賈詡若去了洛陽,這河東靠誰來守,這麼多大小老婆可都在這裡啊!
忙問道:“大哥,若你去了洛陽,這河東該由誰來守?”
賈詡一拱手,上前兩步道:“我舉薦沮授。”
“啊?”郭義一聽嚇了一跳,“大哥,你可別跟我開玩笑,這沮授可是袁紹的人,怎能交給他,我的妻兒可都在這安邑城呢!”
“主公勿憂,我與沮授已經交往一年有餘,他看到河東境內百姓如此幸福,認為主公乃是拯救天下蒼生的明主!”
“他真這麼認為?”
“千真萬確!”
郭義沉思了一下,“那把沮授叫來見一見吧!”
賈詡立馬安排人去喚沮授。
片刻後,沮授大步進入郡守府,對著主位上的郭義拜道:“草民拜見鎮東將軍!”
嗯?這沮授現在自稱草民了?
郭義有點犯嘀咕道:“沮授啊,你這不是袁紹的臣下嗎?怎麼現在自稱草民了?”
沮授忙回道:“回鎮東將軍,草民離開冀州已經一年有餘,早已被舊主放棄。”
郭義聞言想了想,笑道:“好像確實沒有看到那袁本初沒有派人來索你回去啊!上次來送禮的人,本將軍記得沒錯的話,應該就是郭圖。也沒來向本將軍提起你啊!”
沮授聽後,一陣嘆息,不吱聲。
郭義又道:“我大哥賈文和舉薦你幫本將軍守這河東,不知沮先生可敢接命啊?”
沮授聞言一震,看了看賈詡,賈詡對他點了點頭。
沮授立馬單膝下跪拜道:“感謝鎮東將軍不棄之恩,授願接此令。今日願拜鎮東將軍為主,還望應允。”
郭義聞言哈哈大笑,對沮授最後一絲的懷疑煙消雲散,連賈詡都認可的人,應該不會錯。
何況這沮授在歷史上的名聲也不差,乃忠義之君子,只有袁紹那傻x才不會用人。
郭義推開董白的手,下得主位,扶起沮授開心道:“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