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但沒死,大罵道:“樊稠,吾待你不薄,何故暗算於我?”
樊稠冷笑一聲道:“哼,我們皆是董太師的西涼嫡系,如今長安包括整個司隸都在太師的女婿手中,就因為你與鎮東將軍郭義不和,導致我們也要跟著你流亡這隗裡縣。”
李傕還想再說什麼,樊稠上去一刀並大喊道:“去死吧!”只見李傕的屍首分家。
次日一早,樊稠與楊定合兵一處,收攏李傕郭汜的部將士卒,並說明意思,共計一萬餘步騎,向長安而去。
郭義率眾將士在西城門迎接樊稠和楊定以及一萬餘士卒。
“歡迎二位重歸懷抱,我等本是一家人。來,入城。”
樊稠和楊定見郭義親自來城門口迎接他們,心中一陣感動,當即二人單膝下跪拜道:“我等二人願拜鎮東將軍為主公,上刀山下火山,絕不皺眉。”
“哈哈哈,好,走,先隨本將軍入城!”說著郭義一把扶起二人,向城中踏步而去。
此時郭義心中開心,得了兩員大將,又得了一萬餘步騎,未費一兵一卒,爽!
眾將士中,只有一人,李利,聞知自己的叔父李傕已死,心中一陣惋惜,但沒有一點懷恨在心,他也想過去勸說李傕歸順郭義,但一直沒有說出口。
兩日後,郭義令張濟繼續坐守左馮翊,隨時接受李儒牛輔的調動;令陳宮為主帥,鄧芝董厥為輔率兩萬步騎坐守長安;令宗預傅彤率一萬步騎坐陣右扶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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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安城外,漢帝劉協坐著天子才能有的座駕馬車,儀仗隊嗨翻天,郭義則率著眾將士,以及六萬多步騎向洛陽進發。
當隊伍行至弘農郡時,駐守在華陰縣的段煨迎天子於五十里外,並供奉香案,大擺排場。
郭義帶著眾將拍馬來到段煨面前,笑道:“段將軍,別來無恙啊!”
段煨一見郭義,對著馬上的郭義拜道:“卑職段煨拜見鎮東將軍!”
郭義忙笑道:“段將軍辛苦了,在這華陰縣,勞苦功勞,陛下說了,欲讓你段將軍去洛陽為官。不知可願去否?”
段煨聞言一愣,斜眼看了看遠處的小皇帝劉協,心知肚明,這郭義是想把自己調走,為他所用啊。
“卑職駐守在華陰縣沒什麼功勞,全奈鎮東將軍在長安費心了。”
郭義笑了笑,盯著段煨道:“若本將軍沒記錯的話,你駐守在華陰縣乃是吾岳父董太師之令吧?”
咯噔,段煨心中一跳,抬頭看了看郭義,感受到了郭義給的寒意。
忙抱拳回道:“確實是奉董太師之令,如今董太師已逝,卑職當奉朝廷之令。”
“哈哈哈,好,可惜啊,司徒王允和車騎將軍董承已經被本將軍請去河東安邑了,不知道,段將軍現在應該當奉誰的令啊?”郭義直接開啟天窗說亮話。
段煨聞言,額頭微微滲出了點汗,他沒想到這郭義曾經只是董太師麾下一個小小的校尉,如今一下子成了鎮東將軍,但心中還是強作鎮定道:“鎮東將軍說笑了,卑職駐守華陰當然聽候朝廷調遣,與王司徒,董承將軍沒有半分瓜葛。”
“那就好,那就好!”郭義看著段煨如此鎮定的樣子,又道:“段將軍,既如此,就收拾收拾,隨本將軍一起去洛陽吧!”
段煨心中一驚,沒想到這郭義現在就要自己去洛陽。
忙又抱拳道:“回鎮東將軍,卑職在華陰還有家眷,若現在就走,怕耽誤了陛下回洛陽的行程,不如給卑職五日時間,安頓好家小,再去長安述職。”
郭義聞言,眉頭一皺,心道:哼,這老狐狸,還想在華陰翻出什麼花來嗎?東西南北全是自己的人,想率大軍走,絕對不可能,除非隻身繞道前往他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