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義帶著典韋,大踏步進入店鋪,上了二樓,正看見糜貞在那看這看那的。
“糜貞,你看上啥,儘管挑,本將。。咳,本公子全給你包場了!嘿嘿!”
郭義嬉皮笑臉的跟在糜貞身後。
糜貞則笑了笑道:“可惜了,沒有我喜歡的。”
說完轉身下樓就走了。
郭義掃興的也跟著下樓,走門口,對著那掌櫃的說道:“你們蔡家家主不是已經被抓了嗎,正在送往洛陽的路上,你們東家還有哪個姓蔡的?”
掌櫃一聽,立馬慌了神,苦著臉賠笑道“啊哈,郭公子,您就饒了小人吧!我們也是混口飯吃啊!”
郭義眉毛一挑,指了指街市旗杆的方向,笑道:“那個本公子砍的,記住向你的東家代個話,叫他立馬去州牧府候著,不然。。。”
郭義話也不說完,立馬跟上糜貞跑了。
只聽得掌櫃汗流浹背,就感覺自己的腦袋已經不在了一樣。果然被自己猜中了,原來真是驃騎大將軍。
想到此,直接一屁股一個踉蹌癱坐在地上,一旁的十個家丁立馬上前來扶住。
“掌櫃的,您沒事吧?要不要小的幾個追上去,教訓他一頓。”
掌櫃如聞炸雷,罵道:“胡鬧,你們可知道他是誰?這可是這襄陽的天啊!啊不,可能是這大漢的天。”
“什麼?”眾家丁不敢再說話,一個個耷拉著腦袋。
郭義與糜貞並肩走在街道上,沿途的百姓紛紛退讓。
糜貞微微皺眉,輕聲道:“郭大公子,你如此招搖過市,就不怕惹人非議嗎?”
郭義笑了笑,拍著胸脯說道:“我郭麒麟行得正坐得端,有何懼哉?再說了,我只是想讓那些欺負百姓的惡人們知道,我郭麒麟絕不會袖手旁觀!”
心中卻道:那張允的人頭都掛在那了,誰還敢欺壓百姓。
糜貞聞言,莞爾一笑,低聲罵道:“登徒浪子,整的跟個紈絝子弟一樣。”
郭義貌似聽到了,嘿嘿一笑。
“本公子在幾年前還真是個紈絝子弟,不過啊,那時候在洛陽老是被那袁術的兒子袁耀追著打,有一次啊,差點被打死了,只剩最後一口氣了。”
“後來啊,我把自己關在家裡苦練兩個月,練就了一身絕世武功,再遇到那袁耀時,嘿嘿,你猜怎麼著?三十幾個家丁直接被我一人給打趴下了,就這事還鬧到先帝面前呢!”
糜貞一聽,看著郭義那吊兒郎當的樣子,撇了撇嘴,“你就盡催吧你!”
二人一路吹牛逼,一路說笑。
而在他們身後,掌櫃匆匆忙忙地趕往州牧府,心中暗自祈禱,希望一切都還來得及
“大東家,今日那驃騎大將軍到我們蔡家的商鋪,走的時候,讓小的叫東家在州牧府候著。”
蔡夫人聞言一震,“哎呀,這。。。你趕緊先回去,把所有店鋪都關了,待我和脾氣大將軍說了,再作商議!”
“是是是!小的先告退!”掌櫃的立馬匆匆又離開了。
當郭義和糜貞回到州牧府的時候,天色已經漸黑,二人兩手空空的,卻苦了典韋,脖子上掛著的,兩手拎著的,揹著的,腰上的拴著的。
還好典韋體魄健壯,雖然這麼多東西在身上,可走路還是虎虎生風。
結果進入州牧府,糜貞甩了一句,“這些買的東西都扔了吧,不要了!”
郭義和典韋聞言都是一震,這敗家娘們,只見糜貞頭也不回的,進入她之前換衣服的廂房內,也是給她安排的住處。
郭義轉頭對典韋到:“典韋啊,之前給你那王允義女,你還留著沒?”
“啊?俺媳婦啊?留著呢啊,俺把他接襄陽來了,她可疼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