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兄,是我。告訴你一件事,我嫂子正在跟我老公通電話,他們神神秘秘的,好像在談什麼要緊事,我覺得這裡面一定有古怪。”
“……”
忽的坐起來,權慕天銳利的眸光迅速在屋裡掃了一圈兒,卻沒有見到陸雪漫。翻身下床,接連推開衛浴和衣帽間的門,都沒有看到她的影子。
莫非夜佩慈沒有說謊,她避開我去給司徒信打電話了?
他出賣了盛昌集團至關重要的股份,這不僅讓陸雪漫完全陷入被動,還損失了300億美金。按照她的性格,會與這個男人老死不相往來。
她為什麼還會給司徒信打電話?她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電話另一端陷入沉默,夜佩慈對權慕天又敬又怕,生怕他一個不高興斷送了她的大好前程。
頓了一會兒,她小心翼翼的問道,“堂兄,你在聽嗎?”
“就算她跟司徒信吹了,可還是一家人,他們通話並不能說明什麼。倒是你,如果真想讓我領你的情,就該想辦法搞清楚你的男人在幹什麼!”
對方語調冰冷,聽不出任何情緒波動。
他這麼平靜是什麼情況?
夜佩慈糊塗了,卻不敢追問,只能順從的說道,“我知道了。”
收了線,權慕天走出臥室,四下搜尋小女人的蹤影。過了好一會兒,終於在三樓拐角處發現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她背對著走廊,手指絞著系窗簾的流蘇,另一隻手拿著手機,不住的點頭,時不時說上幾句。
由於她的聲音很低,男人聽不清她在說些什麼,但是他看的出來,陸雪漫很興奮,彷彿得到了糖果的孩子。
究竟什麼事能讓她這麼高興?
電話另一端的男人真的是司徒信嗎?
正想著,眼前突然冒出兩個黑黢黢的小腦袋。顧雅熙和顧明軒惡作劇似的從他背後跳出來,不約而同做了個鬼臉,興沖沖的喊道,“surprise!”
咳咳……
兩個小傢伙來的這麼巧,他們是替陸雪漫站崗放哨的嗎?
如果是,她一定有事情瞞著我!
悠長的目光越過兩個孩子,落上不遠處的倩影。此刻,她也聽到了孩子們的聲音,警覺的結束通話了電話。
回身對上那張妖孽般的俊臉,她的小心臟頓時七上八下,忐忑到不行。
他什麼時候來的,有沒有聽到什麼?
他躲在櫃子後面是不是意味著他聽到了什麼風聲?
亂七八糟的念頭一下子湧出來,她越想越心虛,心底湧起一股逃跑的衝動,恨不能立刻消失。
兩個孩子不懂大人的心思,樂顛顛的跑過來,摟著她的脖子不肯鬆手。
“媽媽,我還以為你不要我們了!”嘟著嘴,顧雅熙奶聲奶氣的開始抱怨,“叔公說,以後我、哥哥和弟弟會跟爸爸和爺爺住在一起。可是,家裡都是男人,只有我一個女生,我想媽媽和外婆……”
看著他們苦大仇深的表情,陸雪漫急忙解釋,“媽媽沒有不要你們,只是讓你們跟爺爺多多熟悉,增進感情。”
看了看爸爸,又看了看親媽,顧明軒毫不客氣的戳穿了真相。
“媽媽,你騙人!你跟爸爸早就離婚了,如果不是你把放棄了撫養權,我們就不會從外婆家搬出來了。”
額……
某女滿臉黑線,向不遠處的男人投去了求救的目光。
撓撓頭,顧雅熙好奇的問道,“弟弟,那個撫養權是什麼東東?”
同樣都是五歲的孩子,你為什麼這麼笨呢?
送給妹妹一個白眼,他一本正經的說道,“簡單來說,就是父母撫養孩子的權利。撫養權在誰手上,我們就要跟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