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有人很快就把冷夜魅一家的蹤跡告訴了遠在Y國的約翰夫人。
約翰夫人聽了手下的報告,立即明白了冷夜魅做這些事情的用意。
她轉過身,視線落在了旁邊的一本臺歷上。問身邊的助理:“瑪麗上次跟冷夜魅發生關係有多少日子了?”
“夫人,大約有一個多星期,將近10來天了。”助理在旁邊小心翼翼、畢恭畢敬的報告著。
約翰夫人聽了臉上露出了無比邪惡的冷笑:“很好,看來能趕上那個時間。”
“夫人,你的意思是——”助理小心翼翼的問。
“呵呵呵——”約翰夫人臉上的冷笑更恐怖猙獰了。
“冷夜魅向那個死丫頭求婚,那是一個多有紀念意義的日子啊。如果我們能在那天,冷夜魅求婚成功的同時,給他們的求婚的過程下點猛料,那樣的話,那天就會成為他們更有意義的日子了。”
“夫人這一招真妙!”助理不忘猛拍馬屁說:“冷夜魅的求婚這麼大的事情,肯定會吸引很多的媒體,我們如果在那一天爆料的話,那後果真是還猛烈了。那個丫頭不是說最近神經脆弱受不了刺激嗎?那樣的猛料下下去,那脆弱的神經還不被氣瘋了。”
約翰夫人的臉上表情猙獰如地獄的厲鬼,一想到孟婉君那個賤女人看到自己女兒變成瘋子後的心痛,她心裡就痛快的如喝了甘甜的泉水。
她垂在身側的雙拳狠狠的握緊,在緩緩的鬆開,就好像她已經看到了孟婉君痛不欲生的樣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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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頭切換回了G市。
晚上溫歐菲拖家帶口的走進了陳東晨的家。
這還是溫歐菲第一次來到吳雯雯家做客呢。
五年前,溫歐菲離家出走的時候,吳雯雯和陳東晨還沒有結婚。
五年後,溫歐菲被冷夜魅接回家後,總是接二連三的發生事情,兩夫妻一直在處理著這一件又一件的事情,根本還沒有空下時間來呢。而且吳雯雯因為是記者,長期在外出差也沒有時間來招待她們。
“哇,雯雯,你們家這公寓有多少面積啊?看起來不小啊。”溫歐菲叫著問。
“切,土豪,你不要叫了,我們家再大,有你們冷宅大嗎?”吳雯雯笑著說。
“別這麼說嘛,你們這是公寓,和冷宅沒有可比性好不好啊。”溫歐菲也笑著說。
“不過你們家看起來好溫馨也。”
溫歐菲邊說邊用眼睛掃著整個公寓。
然後視線落在了掛在大廳裡的陳東晨和吳雯雯的婚紗照。
昨天剛剛說了婚紗照的事情呢,今天看到陳東晨和吳雯雯的婚紗照,溫歐菲心裡的某處還是被觸動了一下。貌似還真有那麼一點點的遺憾和失落。
而這個時候,眼尖的小甜筒還推波助瀾的開口:“媽咪,你看,東東的爸爸和媽咪也有漂亮的婚紗照哦。”
溫歐菲一聽,臉上的表情更難看了,她幽幽的說:“小甜筒啊,你不懂,東東的爸爸和東東的媽咪是夫妻關係。而我跟你爸爸沒有關係。”
後面進來的冷夜魅就這麼華麗麗的躺槍了。
溫歐菲的一句話立即讓客廳裡的人感覺到了氣氛的異常。
唯恐世界不亂的幾人立即興致勃勃的像狗鼻子一樣的想聞出一些異樣的火花來。
白一鳴立即幾步走到冷夜魅的身邊,好奇的問:“怎麼回事?你們昨天不是高高興興的夫妻恩愛把家回的嗎?今天怎麼又鬧革…命了?”
白一鳴話音剛落,就遭到了冷夜魅一記殺死人的冷眼光。
說起這個罪魁禍首的還是白一鳴。不對,確切的說是白一鳴家那大廳裡的那張婚紗照。
還得他昨天晚上上半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