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步走到陳品身邊,低頭在陳品的耳邊低語了幾句。
陳品的臉色瞬間煞白,嘴上大罵:“真是一個蠢貨!”
陳品連跟電話那邊人道再見都忘了,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直衝衝的衝出了民房。
“陳先生,你現在要去看少爺嗎?”保鏢盡責提醒著:“冷夜魅和他的保鏢們全都守在手術室門口,恐怕你根本就進不了那棟大樓。”
“進不了,也要進。”陳品暴戾的說。
話音剛落,人已經進了車。
下一秒鐘,黑夜中,一輛黑色的小轎車在鄉下小路瘋狂的行駛著。
鏡頭重新切換到了醫院裡。
手術室的燈已經亮了三個多小時了,冷夜魅也在外面足足站了三個多小時。
一身黑色西服,禁浴、凌冽、霸氣。
表情一派沉鑄,高深莫測的只是那雙深不見底的黑眸。
走廊上白識的光線打落在他的身上,正邪不分,猶如地獄裡走出來的冥王。全身散發出的如地獄裡出來的冷氣,把整個走廊都凍住了,使走廊裡的其他人心底直髮虛、發涼。
這時,劉徹從另一邊走過來。
冷夜魅側目瞟了一眼:“她現在怎麼樣了?”
聲音平鋪直訴,卻壓抑著暴怒的情緒。
今天如果沒有陳東晨出手接住,那現在在手術室生死未卜的人就是她了。
這一次他一定要給她一個嚴厲的教訓。
他賭氣的不去見她,硬下心腸裝作對她置之不理。
“少奶奶已經甦醒過來了,她手腕脫節,現在已經復位了,夾上夾板,估計5天后,就能好了。”
“別的地方呢?”
“還有幾處皮外傷,已經上藥處理好了。”
“頭沒有事?”
“沒事,已經做過腦CT了。醫生說沒事。”
“內臟呢?”其實內心還是很擔心她的身體的。
“沒事,醫生已經給她做過全身檢查了。”
“嗯。”心裡鬆了一口氣。
可一想到她竟然爬上那麼高,再一次用她自己的生命威脅他,男人心裡的怒氣又噌噌噌的上升。
“派四個保鏢輪流守在門口,別讓她出病房半步。給足她所有生活用品,除了醫生和護士必要的溝通,讓任何人都不要跟她說話。”憋著她!
“……”
看來這一次少奶奶真的是惹得少爺雷霆大怒了。
劉徹嚇的脖子縮了縮,趕緊的畢恭畢敬應諾著:“是,少爺,我這就去安排。”
應諾了一聲,轉身要離開。
冷夜魅看著手術上還亮著的燈,又沙啞的補上一句:“再暗處多派一些人守著,免得有人要找她魚死網破。”
劉徹眼睛順著少爺的視線,也落在那盞還亮著的燈上,秒懂。鄭重其事的應諾著:“是,少爺,我知道了。”
劉徹的腳步剛離開,走廊的另一端傳來了一陣微微凌亂的腳步聲。
冷夜魅眼眸一沉,轉頭。
果然是他來了。
來的還真快!看來帝豪大酒店裡確實有他的眼線。
陳品頭髮凌亂,額頭冒著薄汗,步態慌亂的往手術室匆匆而來。
看著他,冷夜魅本來陰沉的表情,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意。
匆匆而來的陳品看到冷夜魅嗤笑著看著他時,身體立即一怔。
兩人雙眼對視兩秒鐘後,陳品看看緊閉的手術室,再看看一臉嗤笑的冷夜魅,再看看走廊裡站著的眾多保鏢,問:“這是你擺的局,其實陳東晨並沒有在裡面,是不是?”
冷夜魅嗤笑的表情更濃,發問:“那請問我的好表叔,你是希望這是我在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