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若有所思的在想著什麼?
可是她在想什麼呢?難道麥迪的受傷跟她有什麼某種關係?難道是因為她約翰夫人才失手傷害了她兒子麥迪的?
此時冷夜魅能想到的唯一理由也就是隻有這個了。
而是事實,瑪麗現在想的並不是冷夜魅所猜測的那樣。
她的心思真的太難以猜測了。
瑪麗最近一直都在“養胎”中,雖然她還沒有確認自己懷孕。但是不管是約翰夫人,還是她自己,現在所有的行為都非常的謹慎,就當心自己這個已經被醫生判定為很難懷孕的肚子,如果真的懷孕的話,能保住這個胎。
所以她最近一直都很少在外人的面前露面,約翰夫人也派人暗暗的保護著她,避免有什麼意外發生。
而今天,瑪麗正在自己的別墅裡休息的時候,不經意間聽到約翰夫人派來的人輕聲嘀咕到了麥迪的事情。就好奇的叫來了約翰夫人派給她的那些保鏢,以問個究竟。
約翰夫人的保鏢告訴她說,昨天,約翰夫人跟麥迪大吵一頓,約翰夫人生氣至極,在跟麥迪吵架的時候,端起旁邊的花盆砸向了麥迪的頭部。麥迪躲閃來不及,約翰夫人失手上了麥迪的頭部,把麥迪砸成了重傷,然後被老爺子給禁足了。不僅帶走了一直伺候約翰夫人的助理,還沒收了約翰夫人身上的所有跟外界聯絡的工具,以示懲罰。
瑪麗聽了約翰夫人派給的保鏢說的話後,立即陷入了沉思中。
那些保鏢還以為瑪麗在擔心約翰夫人的事情呢,就又跟她說:約翰夫人只是暫時的被禁足了,約翰家的族長約翰老先生並沒有對約翰夫人用更嚴厲的懲罰。如果麥迪的傷勢沒有大礙的話,約翰夫人就會被撤銷掉禁足之令的。
瑪麗震驚的愣在了那裡,後來保鏢跟她又說了些什麼,她完全的沒有聽到。她現在只關心麥迪的生死和麥迪的健康。
她的手下意識的放在了自己的腹部。
如果這裡真的有個小生命已經在裡面的話,那現在這個小生命的爸爸正在生死未卜中呢。
不知道為什麼,一想到麥迪如果就這樣死掉的話,她肚子裡的小生命將會沒有了親生爸爸,她心裡卻很不是滋味,一種自己的也說不清道不明的失落感。
因為這種自己都覺得莫名其妙的感覺後,她後來就偷偷的給醫院那裡打了個電話。
這個醫院裡正好有一個護士是她的好朋友,她就透過了好朋友瞭解到了麥迪的傷勢。
當從好朋友那裡聽到了麥迪很可能傷勢過重而失眠的時候,她那顆心就更加的不好受了。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失落感也越來越強烈了。
後來她因為心裡這種莫名其妙的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感越積越濃,在這種情感的驅使下,她就莫名其妙的來到了醫院。
當看到麥迪傻呆呆的坐在那裡,就算旁邊的親人吵得天翻地覆,他還是傻呆呆的坐在那裡,她竟然覺得心裡堵得更慌了。
她的手再一次按在了自己的腹部,雙拳還情不自禁的收緊。
似乎是緊張,似乎又是想抓住些什麼。
所以才會在大家吵吵鬧鬧的時候,她卻站在窗外完全的無感,只是靜靜的盯著房間裡坐著的麥迪。
“你來這裡幹什麼?”
一聲喝令打破了瑪麗那正神遊著的思維。
她被這聲怒吼震的清醒了過來,猛的轉過頭,看到站在離自己大約二兩米開外的約翰先生。
見到約翰先生正一臉戒備又不悅的怒視著自己。
瑪麗和麥迪因為從小就是同學關係,所以她以前經常來到約翰家的城堡裡玩耍。
曾經這個長輩對她態度很慈愛,關愛的就如對待自己的孩子、自己的女兒一樣。而現在卻用這種近乎仇人的態度喝令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