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這裡,又能住哪裡去呢?
溫歐菲含著眼淚拍打著緊閉的門,哭喊著裡面那個唯一跟自己有血緣關係的人:“爸爸,爸爸,開開門,讓我進去。我是你的女兒啊,求求你,求求你別把我趕出家門。”
緊閉的門再也沒有開啟。
初秋的天氣,冷風吹在溼噠噠的衣服上,冰冷的刺骨。
溫歐菲凍得牙齒打顫,雙手抱著身體,蹲坐在門口的一個角落裡。
太冷了,身體越縮越小。
冷夜魅趕到時,就看見他的小太太雙手抱膝,小頭別在膝蓋間,縮成一團。
可憐兮兮的就如被主人遺棄掉的小貓。
男人冰冷心裡的那塊柔軟處被刺痛了。
他脫下自己身上的薄款秋衣包住了那可憐的小身板,抱在了懷裡。
已經凍僵了的小身板突然失重,溫歐菲掀開沉重的眼皮,昏昏沉沉中看到了那張熟悉其實也還算陌生的俊臉,糯弱的問了一句:“你怎麼來了?我是在做夢嗎?”
“對,是在做夢,繼續做。”
語氣嫌棄卻又不失寵溺。
好吧,既然是做夢那就繼續做吧。至少夢裡這個懷抱溫暖又舒服的,小女孩貪戀的昏睡了過去。
男人大手把小頭往自己胸前一按,抱著小身板往後退開了好幾步,鷹眼盯著那礙事的大門,撒旦般命令:“把這扇門給我砸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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