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深情,含著灼熱。
直視著溫歐菲無法遁形。
“那個,我拿水杯去洗一下,我給你重新倒杯水來。”溫歐菲邊說邊逃竄似的轉身。
“不用。”
可能是已經好久沒有說話,楊少漠的聲音聽起來有些黯啞:“我沒有想喝水,我知道你在外面,故意引你進來的。”
溫歐菲瞪圓黑葡萄般眸子,怔在了那裡。
楊少漠見了,嘴角扯出一抹苦笑:“你發愣的表情還是這樣可愛又呆萌。”
“為什麼躲在門口偷看?”
楊少漠說著,抓住溫歐菲的那隻手往他自己身邊一拉,眼睛不經意的看見嫩白手腕上的幾個指印,眼眸一沉:“菲菲,他虐待你了,他真的虐待你?!!!!”
這手腕上的手指印是什麼時候弄上去的?溫歐菲也詫異了。
細想,可能是早上冷夜魅想強上她時,拽出來的。
面板太嫩白,男人的力氣本來就很大,一拽就有印痕了。
“沒有,這是我自己不小心碰出來的。”溫歐菲邊說邊趕緊的要縮回手。
楊少漠緊緊抓住不捨得放開。不僅沒有放開,而且眼睛還看到了溫歐菲手腕上那串香木手鍊。
盯著那串做工精細、鑲金鑲鑽的香木手鍊,楊少漠心被揪痛。
曾幾何時,這嫩白的手腕上戴著的是他親手為她做的香木手鍊,而現在有一條精緻的金鑽香木手鍊代替了他的粗糙香木手鍊。
就像那個有權有勢的男人代替了平凡的他一樣。
想著本該屬於自己的女孩,現在卻被別的男人擁入懷抱;本該屬於自己的香氣,卻飄入了別的男人的鼻子裡。
楊少漠那抓住溫歐菲的手不由自主的拽緊。
畫面切向另一邊。
冷夜魅斜靠在沙發上,對面坐著白一鳴,旁邊站著劉徹。
包廂裡的輕音樂很歡快,可裡面的氣氛卻壓抑的讓人窒息。
裡面的陪酒小姐早被打發走了,現在就只剩下仨光棍。
冷夜魅垂眸了一下沙發上的手機。手機還是黑屏著。
這是他眼睛第108次看自己的手機了。
手機就想沒有了訊號一樣,一直沒有響起。
對面的白一鳴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我說冷老大,既然想人家,那就給人家打個電話。”
“你哪隻眼看到我想她啦?”男人傲嬌的冷哼。
“嘖嘖嘖。”白一鳴暗自搖頭:“拉不下臉給她打電話,那剛才就別掛電話。你這傲嬌的毛病什麼時候能改改啊?女孩子是靠追來的,不是靠兇來的——”
“哼,你也好意思教訓別人?我至少每天可以見到人,你連個人影都見不著。”男人毒舌回擊。
“誰說見不到人,我們每天早上都視訊,煲視訊粥,你懂嗎?”白一鳴急眼道。
其實根本沒有,每天於麗娜打一個電話,說聲“對不起”,立即完成任務的掛機。還得他重新回撥,於麗娜才再賞他幾句話。
“她在影片裡脫光給你看啦?”冷夜魅冷嗤問。
“冷老大,你特麼的,別說話這麼汙行不行啊。”白一鳴氣呼呼的控訴:“我特麼的,為了陪你這失意男,還特地推掉了一個重要的手術,你不僅不領情,還拿我開刷!”
“哼!”
看著白一鳴被氣的臉紅脖子粗,男人那陰寒的表情才稍微的好那麼一丟丟。
抬眸掃了一眼旁邊站著的劉徹:“你的手機訊號沒有問題?”
劉徹憋笑報告:“少爺,我的手機通訊正常,剛才我接了好幾個公司電話,都沒有問題。”
“接電話的時候沒有另外電話打入?”
“沒有。”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