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還在被噩夢驚嚇中,冷夜魅急了,他緊緊的抱住溫歐菲,俯頭要去吻溫歐菲,想用自己溫柔的吻,來安慰驚嚇中的小女孩。
可是他俯頭的動作在此刻小女孩眼裡就是要最後吸乾她血了。
“不要!”
小女孩又是驚叫了一聲,本能的小手拿起旁邊喝水的玻璃杯,“啪”的一聲直接砸在了冷夜魅的頭上。
“少奶奶助手。”
劉徹大叫了一聲,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那個茶杯就這麼華麗麗的砸在了冷夜魅的頭上,鮮血頓時從冷夜魅的頭上流出。
看著面前鮮血直流的人,溫歐菲這才微微的從夢境中完全的走了出來,她驚愣的看著被自己砸破頭的男人,還有自己沾滿血的手。
嚇的臉色發白,身體發抖,縮成一團:“不,不,不要,我不是故意的,別殺我,別殺我——”
冷夜魅看了心疼極了,也管不上自己正在流血的頭,溫聲的哄著嚇成一團的小女孩:“老婆,別怕,我沒事,只是一點小傷。沒有人要殺你,你好好的,很安全——”
一場驚鬧已經驚醒了冷宅主樓裡的所有人。
冷老太太連外套都來不及穿上,披在身上,被管家扶著跑過來。
看到孫子的頭在流血心疼極了。
“快,快,拿東西先給少爺止血,快,快去給白醫生打電話。”
劉徹早已經拿了醫用藥箱跑了過來,他邊麻利的給少爺止血邊說:“我已經給白醫生打電話了,他馬上就過來。”
因為每月冷夜魅發病時都有自殘的習慣,家裡給傷口止血的東西準備的俱全又先進,劉徹在這方面也早已經達到專業護士的水平了
沒有幾分鐘,劉徹就已經把冷夜魅頭上的傷口給包紮好了。
可溫歐菲還躲在床的一角瑟瑟發抖著,拒絕任何一個人靠近。
冷夜魅心疼的不行,著急的抓狂。
轉頭衝劉徹發怒:“劉徹,給白一鳴打電話,十分鐘之內他如果再不出現,我讓他滾到非洲去。”
白一鳴火急火燎的趕到冷宅,也已經是十分鐘以後的事情了。
沒辦法,就得有這樣的路程,他不是超人。
“快滾來,看看到底怎麼回事?”
白一鳴看看床角瑟瑟發抖的女孩,再看看坐在床邊頭被砸破,一臉懊惱的男人,腦裡立即惡補了一下剛才發生的鏡頭。
男人要強撲自己的小老婆,可小老婆因為上次被那個姓吳的強撲的心裡陰影還沒有消失,
就反抗了。
激烈反抗中,拿東西砸了要強撲她的老公。
“咳咳咳咳”白一鳴輕咳了幾聲,嚴肅的開口訓導:“我說冷老大,這個你找我也沒有用啊。你老婆的情況,我上次跟你說過了,她心裡的陰影還沒有消失前,你不能強撲她。你說你二十五年都熬過來了,還差這麼幾天嗎?實在按耐不住,去買個充…氣娃…娃先用,如果惦記著嫂子的樣子,就去訂做一個嫂子樣子的充氣娃娃——”
白一鳴盡職盡責的、唐僧唸經般勸導著房間裡的這個被他診斷為“浴火難熬”男人,完全沒有發現房間裡的空氣驟然下降,氣氛很怪異,房間裡的人臉色五彩斑斕。
冷老夫人臉色詫異,管家和幾個保姆捂嘴偷笑,劉徹緊張的膽戰心驚,那被他診斷為“浴火難熬”的男人此時臉色漆黑無比,眼神墨黑如刀鋒,暗芒四射。彷彿白一鳴再說一句,就要把他揚骨挫灰掉。
“咳咳咳,咳咳咳——”劉徹咳嗽聲制止。
白一鳴還以為劉徹的咳嗽聲是在提醒有冷老夫人在,讓他不能說實情呢。
可鑑於他作為一個家庭醫生,要保護冷家老小的身心健康,該說的還得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