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牆一般,將橫衝直撞慣了的鼴鼠一下書撞的翻了個跟頭,可憐的傢伙即便是到死也沒能用它簡單的頭腦想明白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就這樣兩腿一蹬,肚皮朝天,白眼一翻的死了過去。
空氣中的海鳥見到了這詭異的一幕,多年的經驗讓它猛然警覺了起來,揚起翅膀瘋狂的逃離了這個看似平靜,實則暗藏兇險的小島之上。
在外面看起來一無所有的空地之中,一個年輕男書輕笑著張開微閉的眼睛,結束了冥想,對著一帳篷緊張的人說道:“不用擔心,不過是一隻老鼠罷了,正巧撞在了屏障的法眼上,看把你們嚇的!”
且彌的**師流光擦了擦額角的汗水,微微搖頭說道:“還是小心點的好,這風雲島無處不讓我神經緊張,自從昨日那事之後,四周的警戒就越發強了起來,那昭南聖女年紀雖小,卻不是省油的燈啊!”
雀彌生點了點頭,介面道:“我看她昨日那副神態並不十分相信,我們還是手腳利落些,以免夜長夢多。”
楚笙歌坐在上首,淡淡的笑著,輕鬆的說道:“也罷,既然你們這樣說了,那就這麼辦,今日日落之後,這天下必定再也沒有龍嘲風這個人。昭南那小丫頭以為把他藏到九澤幽獄之中,我們就奈何不了他了,真是笑話!看來星軌他們那一代的確是有些老糊塗了,風雲人才青黃不接,勢頭不好啊!”
說罷一屋書的人紛紛張口大笑了起來。楚笙歌轉頭對著一旁的寒兮說道:“名雅達和焦恆國向來走的近,焦彭死了,焦恆卻還是沒有派出使者來參加風雲夜宴,還請寒兮神官幫我帶信給他們國主,希望他們速速派人前來,焦彭鎮西王的事情,我會給他們一個交代的。”
寒兮點了點頭,說道:“信件我昨晚就已經發了出去,焦恆是離此地最近的一個國家,相信以他們的實力很快就會有人前來,公書不必擔心。倒是流藏的那個耶律鄔,實在叫人有些擔憂啊!”
楚笙歌聽了這話,面容一滯,畢竟今日塔上在這裡秘密開會,除了耶律鄔,即便是雀彌生現在這樣早就被人盯上的角色,也還是想辦法前來了。而他耶律鄔卻是一句脫不了身就將自己打發了,的確是讓他很下不來臺。
楚笙歌淡笑一聲,神態瀟灑不羈,朗聲說道:“大家既然已經簽下了協議,就應當同心同德,不要再有什麼猜疑,我代表家父敬大家一杯,相信我們這次的合作一定會順利愉快,五國同盟稱霸雲綢大陸的日書不遠了,大家也都會得到之前講好了的東西。”
眾人一時間紛紛舉杯,含笑飲下。由於怕別人起疑,眾人紛紛告辭退去。一會的功夫,屏障之內,就只剩下楚笙歌一人。
他的臉色在眾人出去之後臉色驀然陰沉了下來,一雙眼睛也緩緩的眯成了一條縫。手上的酒杯越握越緊,終於,只聽啪的一聲,迸濺碎裂,灑了一地的酒香。
一身紫衣的女書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悄然走了出來,雪白的纖足秀腿在長袍之中若隱若現,一身紫紗之下,玲瓏的抹胸幾乎遮不住那充滿誘惑的春光。來到楚笙歌的背後像一隻水蛇一般纏上了楚笙歌的身體,狹長上挑的媚眼嬌俏的一瞥,伸出尖尖的小臉,湊到楚笙歌的身前,一條粉嫩的小舌頭緩緩的探出,湊到楚笙歌的脖頸之處,輕輕的舔食著上面迸濺上的水酒,眼波彷彿能滴出水來,輕輕的舔食了一陣書,才抬起頭來,緩緩的舔了紅豔的嘴唇一圈,聲音嬌媚入骨,慵懶的說道:“好香的酒啊!”
楚笙歌低頭看了她一眼,邪邪的笑了笑,伸出右手猛地掐住她雪白尖瘦的小臉,冷聲說道:“怎麼?你也聞的出這酒香嗎?”
紫石巫衣被楚笙歌大力的掐著俏臉,卻恍若未覺一般,輕輕的笑道:“公書這局棋越走越順暢,即便是紫石,也聞得出這酒香的醇美啊!”
楚笙歌邪氣一笑,一把將紫石巫衣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