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是那封魔十峰中的天衝峰!近幾天,那天衝峰都不穩當,看樣子,那巨爐真的是要開鍋!”說罷,陸大錘朝著右邊遠處指去。
只是路邊有密林阻擋,此時並不能看到那座山峰。
凌寒聽了,探出頭問道:“陸師兄,巨爐開鍋卻是怎麼一回事?”
陸大錘道:“凌公子有所不知,那天衝峰本是一座火山,據說是五百年爆發一次!每當那火山異動,便會有熔岩流淌出來!而那熔岩的溫度最高的都逾千度,旁人會覺得,這火山爆發便如那煉獄一般,但在我們神兵堂的眼裡,這卻是千載難逢的機遇,因為,可以利用那天然的溫度,冶煉上好的神兵!”
凌寒聽了,感覺到的確有理,但又一想,似乎覺得不妥,便問道:“那火山異動之時,有活火熔城之威,你們又怎麼敢靠近呢?”
陸大錘道:“凌公子,這火山異動並非都是爆發,有時卻是發而不爆,只是有熔岩流出,就拿這天衝峰來講,雖然叫天衝峰,但這座火山爆發時,卻是一天都沒有衝過!所以,這座火山便是一座天然的烘爐!而我神兵堂的前輩,便在這天衝峰的山頂處,修建了一座鑄兵廬,將那熔岩,引入廬內。一般的兵器,都是在城中打造,但若是想打造那神兵利器,就都到那鑄兵廬中打造!只是……唉!”陸大錘說著說著,忽然嘆了口氣,便不說了。
馬神醫正聽得入神,聽到陸大錘話只說了半句,便問道:“我說陸老弟,你這人說話可不能只說半句啊!讓人聽了心焦,快快道明,只是什麼?”
陸大錘見馬神醫想問,便道:“只是那鑄兵廬現在已經荒廢了幾百年了!”
“為什麼?”露瓊也探出腦袋好奇的問。
陸大錘道:“還不是因為神兵堂內部派系相爭,結果一些鑄劍好手都死於內訌,或者有些前輩不願同室操戈,便退出門派,到了後來,神兵堂便也走向沒落。本來,我師父鐵堂主當年意圖中興神兵堂,讓我們這些弟子看到了曙光,但被那師叔祖一攪合,使我師父心灰意懶,便隱居去了!結果,剛剛有些氣色的神兵堂又衰落了下來!而師叔祖走了之後,那劍廬卻又開始興風作浪,便弄成了現在這個模樣!”
車神醫聽了,不由也是一聲感嘆道:“攘外必先安內!只是這安內卻不是一件易事!兄弟相殘,骨肉相離,都是因為紛爭!看來,如此衰落的並不只是我杏林一門!”
馬神醫想起了當年一氣之下與兄長割袍斷義的傻事,便道:“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
地震漸漸停止,那倒地的駿馬紛紛起身站立。眾人又開始繼續趕路,凌寒覺得車廂裡面氣悶,便坐在了車伕的旁邊透氣。
此時峰迴路轉,凌寒正對著遠處的一座山峰,而那座山峰的頂上,正朝著外面。冒著灰黑的濃煙。
“陸師兄,那座山便是你說的天衝峰吧!”凌寒問道。
“正是!那正是天衝峰!”陸大錘道。
凌寒回望了一下來路,問道:“陸師兄,那你知道我們所在的這座山峰是什麼峰啊?”
陸大錘道:“這座山峰乃是靈慧峰。”
凌寒想起了賈薇那機敏的樣子,心道:真是一方水土養育一方人,這靈慧峰中的女子,真的十分靈慧!凌寒想想問道:“陸師兄,這賈家你可瞭解?”
陸大錘道:“凌公子可聽過風鈴島的四大家族?”
凌寒心中不由一奇,道:“四大家族?這個倒沒有聽過!還請陸師兄言明。”
陸大錘道:“這也不是什麼秘密,便是街上的孩童都知道,“沈時度勢,氣陣雙絕實為尊;廖事如神,權傾風鈴無二人;弄虛作賈,白玉為堂金作馬;墨守成規,鐵桶城池鳥難飛!這便是風鈴島的四大家族!”
凌寒聽了半天,並沒有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