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給我的感覺卻是蒼白,就像一張憂傷地,帶著一點疲倦和病態的女子的面孔。她的眼睛空洞而飄渺的看著我,似乎想告訴我什麼。卻又難以開口。
我的心有種不可抑止的不安。從這一趟旅途的最開始就有。
肖一言不地坐在我旁邊。她還是不敢怎麼看我。有時候偷偷看我一眼。現我偏頭看她地時候。又趕緊別過頭去了。
我忍不住問她:“是不是一直在後悔啊?”
肖哼了一聲。說:“是有點。不過。也有心理準備。我早就知道你不那樣最終都不會死心地。”
我說:“其實也不一定。你要是對我嚴厲一點。堅決一點。你知道我這個人其實不算很有勇氣和霸氣一定要做什麼地。”
肖有點生氣地一巴掌打在我臉上。說:“你說這話地意思。是想推卸自己地責任嗎?你是不是想說。其實是我一直在勾引你地?然後。遇到什麼事地時候。你可以拍拍**。厚顏無恥地說。男歡女愛。各取所需。你根本不需要負什麼責任地?”
肖地這一巴掌打得並不是很重。而我也只有苦笑了一下。說:“當然不是。就算我這個人再怎麼挫怎麼猥瑣。可是為了你。我也是不惜拼出性命地。”我本來還想說。其實在這之前。我不也是這麼做地嗎?當我回到家。現肖失蹤了地時候。我不就是這麼做地嗎?那時候。我甚至根本沒有去想要她如何回報地事情呢。
肖笑了一下,突然又變得憂心忡忡的說:“我突然很擔心,要是以後我生的孩子長得像你,性格也像你,那他可怎麼活啊?”
孩子?這個問題太遙遠了一點。但是我看她這麼擔心,突然也有點擔心起來,問:“小,那個,昨天我們,那樣了,會不會有孩子呀?”
肖白了我一眼,說:“你想得倒美呢——不會,我安全期。”
哦,我鬆了一口氣,其實我不完全理解安全期地意思。這不怪我,一直以來我都沒有談過戀愛,對於女性地生理期,我肯定不會那麼清楚的。那麼?那幾次和小倩呢?我很快又自我放鬆地想,她可能也是。
我們繞了很遠的一段路。是根據車載的電子地圖示註的路,我猜想那是衛星自動測繪的路徑。其實那不是路,而是一條或許大多數時間都處於乾涸狀態的河床。現在,因為下雨,河床上已經積滿了水。水很渾濁,根本看不出深淺。調頭返回和冒險前進,我選擇了後者。這是我又一次為肖違揹我的信條。
幸運的是,水不深,而雪冰魂的軍用越野本來就是為了應付這些地形地況而設計的。可以想象,如果是在戰時,前面的路被堵住了,她可以帶一支小分隊從河床裡繞過去,突然出現在敵人的後方。
繞路花了我們大半天的時間。直到下午,我們才到達昨天晚上就應該到達的那個小縣城。我們找到一家餐館吃了飯。經過商量,我們放棄了在縣城裡休息一晚的打算,吃完飯之後就直奔我的家鄉。順利的話,我們能夠在明早上到達,然後再回我家休整一下,繼續往那個未知的遠方前進。
肖對那個地方知道得並不比我多。她是那種為了一點很不確定的疑惑就可能去冒險的人。除非突然間大徹大悟,我倒不擔心她會突然的轉變性格,變成一個很現實很生活的女人。呵呵,她現在已經是女人了,是我的女人。
這讓我在接下來的路上一直笑著。終於她忍不住說:“你傻了呀,一直笑什麼呢?”
我說:“可惜,今晚上我們不能休息了,不然我們該溫習一下功課的。”
肖紅了臉,呸了一聲說:“就知道你腦子裡都是些精蟲,臭流氓。”
開夜車是很容易疲勞的。而且過了這個縣之後,路況就開始變得很糟糕。我必須全神貫注,但是太過機械的動作又會導致意識空白。肖也現了這個情況,不時的給我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