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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東西。屬於你的東西,逃也逃不掉;不屬於你的東西,搶也搶不來。何況,我現在對桃花只是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如果要給這感覺分門別類,我自己也會非常的為難。

老梁見我搖頭,打了個響指,得意洋洋地說:嘿,我謝謝你了,你讓我撿個老大的便宜。見我不解的樣子,他附到我耳邊說:那娘們其實挺騷的,我向襠中央保證,在一個星期之內不搞定她,我就揮刀自宮。

我淡淡地說:好啊,我等著你飛鴿傳書報喜信兒。

老梁這小子其實挺賊的,他似乎感覺到我的不對勁兒了,又問了一遍:你是不是也挺想上她的?你丫把話說清了,否則你煮熟的鴨子飛了千萬別找我算賬。嘿嘿,如果你真想上她,朋友妻不可欺,我可以高抬貴手,饒她一回。

我抬腳在他屁股上踹了一腳,說:快點給我滾蛋吧你,有本事你想咋整就咋整,千萬別想著我的感受,何況我跟她是屁事也沒,用不著領你的狗屁人情。

老梁見我有點惱怒了,用手拍拍屁股,嘿嘿乾笑著下樓了。

回到屋裡,我不禁有點兒愣神。老梁這小子的生活作風一向很*,在大學裡就把幾位女生的肚子搞大了,然後抹抹嘴走開,最多遞給對方上千塊錢流產、買補品。到了社會上,仍然狗改不了吃屎,以玩耍女性為樂。由於我跟他關係很親近,甚至有女孩跑到我面前痛哭流涕,讓我幫忙說服老梁對她好一點,別甩了她。

私底下,我也勸過老梁收山,找個滿意的女孩結婚得了,但老梁總把我的話當耳邊風,常把人不*本少年這句話掛在嘴邊,甚至嘲笑我土得掉渣。勸了幾回,我也識趣地閉嘴了。我不是道德真君,雅不願因為這種事跟老梁鬧出矛盾;何況,現在的女孩子,有很多確實挺犯賤,人家就是喜歡老梁這樣的*男人。怎麼說呢,兩個字,活該。

老梁笑我老土並非空穴來風。每次他向我炫耀在短時期內跟不同女人上床的勝利果實時,我總是不屑一顧地說,這跟*有何區別。我始終認為,*是北京類人猿都很擅長的事情,實在沒什麼值得炫耀。

有一回,老梁喝多了,摸著下巴問我對愛情的看法,我想了想說:如果你愛一個人,那麼她在你眼前的時候,她就是一切;她不在你眼前的時候,一切都是她。總之,除了她以外,你的心裡根本裝不下別的女人。

說完那句話後,我本以為老梁會嘲笑我的,可是沒想到,他卻沉默了,我甚至看到他的眼角有一點點溼潤。那一刻,我似乎在心裡加深了對老梁的理解。

可是,自從我跟燕姿分手後,我對愛情的理解卻有點動搖了,迷惑了。我想不明白的是,為何燕姿離開後,我只是在短短的幾天內傷心生氣,我並沒有因此而死去活來。到底是我的狼心狗肺天性涼薄,還是我們之間根本不是愛情?如果是愛情,又怎麼會如此脆弱?

想到這一節,我不禁有點傷感,為世間愛情的面目全非而傷感。

我正站在客廳裡痴然出神,桃花從衛生間裡洗漱出來,用胳膊碰了碰我,說:你怎麼回事,臉色這麼難看,中邪了嗎?你這人,有時怪怪的,玩深沉是不是?我就煩你這樣的,光著屁股也想把自己塑造成羅丹的《思想者》,你就不能通俗一點,跟你那哥們一樣?

這場愛情如狼似虎(20)

我沒理她,徑自進了衛生間刷牙洗臉。一會兒,桃花又在外面說:老滅,我上班去了。對了,有件事你給參謀一下,你那哥們可靠嗎,如果他請我吃飯,你說我去還是不去?

我嗖地一聲從口腔裡拔出牙刷,大聲說:去!為什麼不去,你儘管去好了,如果把丫吃破產了,你就跟芙蓉姐姐一個待遇——都是我的偶像。

桃花罵了句“瞧你這死德性”,就摔門而出了。

我萬萬想不到的是,老梁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