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奇與感興趣才偷看雁。可是卻被雁抓住了機會。在雁有意的引導之下。沒有嘗過男女之事的阿甲一下子沉迷其中,無法自拔。
雁每次和阿甲歡好之後都要和他說會兒話。阿甲剛開始還想著他阿孃的的叮囑。每次回答雁的問題都要想清楚能不能說之後才回答。
可是雁卻也從來都不問他敏感的話題。有時是問他阿孃的身體怎麼樣。有時是問他外面天氣好不好。總之都是些無關緊要的日常瑣事。
漸漸地阿甲在雁的面前越來越放鬆,無意之中倒也被雁套去了不少的訊息。
雁慢慢的也知道了自己現在所在的茅屋。是在虎族旁邊的小山丘之上的樹林中。知道了阿甲為了和她搞在一起,經常會將他的兩個姐姐支走。也知道了現在的虎族完全都是聽從三個族老的安排。
當一次阿甲又將他的兩個姐姐支走了之後。雁趁著阿甲在她身旁睡著之後拿起角落當中的水桶狠狠地砸向阿甲的頭部。連著砸了幾下之後,確定阿甲已經被砸昏了。雁穿好衣服,出了茅屋。在夜色之中朝著雄族的方向狂奔而去。
雁早就想好了,虎族已經完全的掌控在了合老他們的手裡。她現在就算是回了虎族,怕也是會再次被抓回來。
現在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先逃離虎族的掌控。而她最先想到的就是尋求雄族的庇護。虎族的族長她是肯定做不成了。現在她只求能報復合老那些囚禁自己的傢伙。
雄族駐地中,這段時間以來,葉子在雄石的身邊可以說是呆的如履薄冰一般戰戰兢兢。面對雄石不固定的深夜造訪以及平日裡不時做出的親密動作。葉子簡直就是超長髮揮了自己一切的聰明才智。每次不但要忍受著雄石的親熱還要想出合適的藉口拒絕雄石的求歡。
此時正在熟睡中的葉子只覺得自己被壓得有點喘不過來氣。緊接著就發覺有人在親吻舔弄著自己的耳垂。
葉子都還沒有睜開自己的眼睛,就知道肯定又是雄石在這裡作怪。葉子的耳垂被雄石舔咬的微痛的同時還有種又麻又癢的感覺。葉子急忙伸手將正含著自己耳垂的雄石的臉推得離自己遠一點以後。有些惱羞成怒的道“雄石,我到底要說幾遍。你晚上不要到我這裡來。”
可雄石就像是沒聽見一樣,又再次將嘴唇湊到了葉子跟前。這次卻是在啃咬著葉子的腮幫子。葉子怒道“你屬狗的啊!你要是饞了就去吃肉,來咬我幹什麼?”
雄石笑嘻嘻的抬起頭來對葉子道“什麼是狗?沒聽說過。可誰叫我不想吃肉就光想吃你啊。咱倆到底什麼時候結伴啊!我都快忍不住了。”
自打雄石覺得葉子也是喜歡他的以後。為了求愛,簡直就是變得什麼話都好意思厚著臉皮說的出口。葉子不得不再一次承認習慣性的強大威力。她現在已經從剛開始的噁心與別捏,發展成了現在可以把雄石的廢話當做耳邊風。
葉子捶打著雄石道“你快起來。壓得我喘不過來氣了。”費力的將雄石從自己的身上推到旁邊以後,葉子坐起身來面對著雄石問道“你現在過來又是因為什麼。我不是和你說過了,就算我喜歡你,我也沒那麼快答應和你結伴,你什麼時候能叫我心甘情願的成為你的伴侶,才算是你的能耐。”
雄石聽葉子還是這副老生常談。不由得洩氣的道“你怎麼那麼多事,喜歡了就在一起。想那麼多做什麼。”
葉子對雄石翻了個白眼道“你們雄族和我們以前的部落又不一樣。要是在母系氏族。我和你結伴了之後要是又不喜歡,我大不了再找其他的男人就是了。可我現在是在你們雄族。只能有你一個伴侶。那要是結了伴侶以後我又覺得別人比你好,那可怎麼辦。”
雄石聽了葉子的話,一下子翻身將葉子壓在了自己的下面。他壓著葉子,對葉子咬牙切齒的道“好你個女人,有了我還不夠,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