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話說得好,“怕什麼來什麼”,就在水柔有些不知道應該怎麼辦的時候,遠處有兩個人飛快得接近了這裡,還沒有走到跟前,為首那人就朗聲道:“無量天尊,沒想到水居士這麼快就到了,貧道有失遠迎,真是失禮啊。”
眾人轉頭看去,只見一黑髮黑鬚的老道正快步走來,聽他的口氣,應該就是武當的掌門衝動道長,在他的身邊,跟著一個一身休閒西裝的年青男人,長得頗為英俊,而且武功好像也很不弱的樣子,起碼緊跟著那老道也絲毫不見吃力,顯然就是水柔所說的那個俗家弟子了。
雖然在場眾人都跟這老道沒有什麼交情,但人家好歹是一門之尊,又是這次大會的主導人之一,所以也都很給面子得站了起來。
不過那老道卻是根本沒有理會除了水柔和江怡彤之外的其他人,只是向水柔打了個稽首道:“水居士,這就是我那不成材的徒兒劉彥昌了。”
對於這老道的沒有禮貌,葉飛心中微惱,一屁股坐回到了地上,哼了一聲道:“既然不成材,就不要拿出來丟人嘛!”
老道淡淡得橫了葉飛一眼,並沒有說什麼,只是對江怡彤說道:“小女娃,兩年不見,還記得我老道嗎?”
葉飛那句話讓江怡彤差點兒笑出來,此時強忍著笑意道:“道長好,晚輩江怡彤見過道長。”
“好好,小女娃很有禮貌,不錯!”老道滿意得笑了一下,然後對身邊的年輕男人道:“彥昌,這就是為師幫你選的妻子了,你可滿意?如果沒有意見的話,就不要在這裡打擾別人的雅興了,帶著她到別處轉轉。”
一下見到這麼多的絕色美人,劉彥昌只感覺一陣眼花撩亂,特別是柳亦茹和水穎,更是讓他恨不得把自己的眼珠挖下來貼到二女的身上,不過他畢竟是名門大派的弟子,在外面不敢失了門派的面子,所以儘量讓自己目不斜視,只是看向了江怡彤,對於這個已經是他的“未婚妻”的女孩卻是不用在意太多了,所以一時間看得江怡彤很不自在,躲在了師父的身後,心裡暗想,就是心裡沒有他,自己也不會嫁給這樣一個男人的。
“且慢!”見那劉彥昌竟然真有約江怡彤的意思,水柔急忙制止道,當初是她答應下來的,現在這個惡人也只有她來做了,於是說道:“道長,不好意思,我剛剛問過小徒的意見,她覺得這樣有些快了,所以我們是不是再好好的考慮一下?”
“你說什麼?”衝動道長的臉色一下沉了下來,雖然水柔說得很委婉,但是他哪裡中不出這根本就是在拒絕他們,這讓一向一言九鼎的他很是不開心。
水柔嘆了口氣,說道:“道長,我覺得,小輩之間的事,還是讓他們自己去解決吧,畢竟現在時代已經不同了,我們還是要尊重一下他們自己的意見,看您那位弟子的打扮,應該也是來自世俗界,想必他應該最清楚了。”
“這麼說來,水居士是要反悔了?”老道陰著臉說道,並沒有去問他的徒弟。
對於武林翹楚的武當派,水柔自然不想得罪,但是卻又不忍逼迫自己心愛的徒兒去做她不喜歡做的事,只好據理力爭道:“這也不能說是反悔吧,畢竟咱們當初也只是說讓他們先接觸一下的。”
“那好啊,就讓他們先接觸好了。”老道忽然露出了一抹古怪的笑容:“彥昌,聽到沒有,還不快帶著怡彤姑娘去好好得接觸接觸!”
“我去,這老道有潛力啊,不但會當媒婆,現在竟然連搶親都學會了,我說老道,我看你挺適合跟我混的,怎麼樣,考慮一下,脫離武當,來我凌雲會,我保證讓你天天都能仗勢欺人。”葉飛早已看不慣這個不講理的老道,此時見他竟然想要強行把江怡彤帶走,也不管這是不是別人的私事了,出言諷刺起來。
“小輩,有沒有聽過‘禍從口出’這句話?”衝動道長陰冷得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