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越好,我們要打孔輸送氧氣和其他生活物質”
吳麒馬上明白了書記的意思,奇怪的看了眼前的愈彥一眼,顯然他看出來了這是愈彥給書記出的點子,他已經在心裡暗暗吸冷氣。他們已經到了一個下午,圍著地圖左研究右研究,也考慮到了迴風巷裡能夠藏人,卻沒有誰想到要調鑽探機來打孔輸送氧氣和其他生活物質,這個年輕人到底是誰,竟然如此聰明,而且還和省長姚飛也有著這樣那樣的關係,真是個妖孽!
吳麒想什麼,愈彥不知道,也不關心,他現在最關心的和書記張思文一樣,就是礦井下面被埋礦工的安全,他知道每當下面多死一個人,書記要承受的狂風暴雨就越大!
打完電話,吳麒來到了張思文身旁,說道,“書記,此事上報省委省政府沒有?”
張思文此時已冷靜了下來,道:“這麼大地事情,誰敢隱瞞。”
吳麒跟著書記來到了礦洞旁,張思文看了看他,又說道:“你要隨時向省裡報告情況,出了事故,態度還得好。”又叮囑道,“上報稿子必須給我看看,別擅自作主。”
吳麒點了點頭,這種大事他可不敢私自做主,雖然他和張思文不是穿一條褲子,但這個時候,必須得握手言和,不然他們誰都得不了好處!
劉福貴趁著書記說話,又急忙在旁邊叫了幾個礦工下礦洞幫忙去了,大家都是礦山工人,知道這種情形,被困在數百米深處的地底,是何等的危險。礦下那十二個兄弟,能不能活著出來,能活幾個出來,很大程度上取決於各處救援的速度,這個時候,無須動員,每個人俱皆全力以赴。
張思文看著頹敗的礦場,頓時感到無比壓抑,語氣很沉重地說道“礦工兄弟,對不起,這都怪我,沒有重視好安全生產工作,我向你們道歉!”
愈彥心裡也不好受,急忙扶住了書記,“書記,這件事情不能全怪你,您不要把所有責任都擔在自己肩上”
這時蔣葆也急忙上前說道,“是啊是啊,書記,不能怪您,這也是意外事故,是天災**,不是我們人力能抵擋的”
張思文沒有說話,他現在只希望早點把礦工救出來,因為一個礦工的遇難就代表著一個家庭的毀滅!
愈彥在旁邊冷眼看著蔣葆,嘴角不自覺的笑了,不知道在想什麼。
張思文又焦急地說道,“救援隊還得有一個多小時才能趕到,現在純用手工,進度太慢。”
說完又對著旁邊的救援人員說道,“你們一起來,有人累了,別人就立刻頂上,不要搞疲勞戰術,必須搞車輪戰術,我相信很快就能挖開!”
大家聽了張思文的話頓時覺得很有道理,一個個搓掌擦拳,躍躍欲試。
大約一個小時之後,天色已經黑了,不遠處亮起手電筒的光芒,秘書長劉斌率領著一大群人,走了過來,“書記,抽水機和打孔機已經到位了!”劉斌此時也很嚴肅,礦難發生後,書記就把電話打給他了,讓他先主持市委的工作,可他也不願意留下,畢竟書記衝鋒在前,他怎麼可以當慫人,所以一聽說事情的進展他就帶著這些救援人員來了。
張思文看到劉斌來了,也沒有怪罪他,“好,現在馬上分成兩個小組,一個小組組織抽水,一個小組組織打孔,還有,愈彥,你去看看劉福貴那邊挖開了沒有”
愈彥聽到指示,馬上行動,來到礦洞中,愈彥看到劉福貴正在努力挖著,灰頭土臉的,估計一直都沒有休息。
愈彥在他肩膀上一拍,“劉師傅,借一步說話”
劉福貴看到了愈彥,他也已經知道了他就是市委書記的秘書,點了點頭,便到了外面。
愈彥拍了拍劉福貴身上的灰塵,“劉師傅,還有多長時間挖開?”
劉福貴馬上說道,“很快了,現在已經到了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