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從前也有過一個師妹,害怕時的模樣倒跟你有幾分相像。我大約病得不輕,剛有些糊塗,竟分不清你們來。&rdo;
阿原腦中半是現實半是幻覺,混沌交錯間介面便道:&ldo;我怎麼覺得你就是我師兄?&rdo;
景辭黑眸如墨,緊盯著她倉皇的臉龐,呼吸頓住片刻,方道:&ldo;我生長於鎮州,你則是從小在汴京長大的原家大小姐,怎麼可能有我這個師兄?&rdo;
阿原擦著額上大顆大顆滲出的冷汗,含糊應道:&ldo;也是,也是……&rdo;
她彷彿已聽得很明白,卻總還覺得哪裡不對。
景辭拂了拂她額前的散發,無聲嘆息一聲,張臂又將她擁入懷中,低聲道:&ldo;別想了。我問過左言希,你當日頭部受創,所以頭疼、眩暈或產生幻覺都很正常。&rdo;
&ldo;是……是麼?&rdo;
可她的幻覺裡為什麼偏偏會有景辭,有師兄,甚至還有她熬的粥?
她已不記得她為他熬過粥,而他卻清晰地記得她熬製的粥的味道。
如他所說,他在鎮州,她在汴京,她這個連廚房都不知道在哪裡的原家大小姐,到底是什麼時候、又在哪裡替他熬的粥?又怎會跟知夏姑姑有交集?
知夏姑姑對她,那不僅是有成見了,簡直可以用恨之入骨來形容。
她滿腹疑惑,想問更多時,景辭已輕嘆道:&ldo;別再想著你從前是什麼樣了。真正的原大小姐究竟是怎樣的,其實知道的人並不多。我以為我知道,後來才曉得錯得離譜。如今……這樣的你,也挺好,挺好……&rdo;
他的聲音越來越低沉,嗓音中竟似有一絲哽咽,又似有著隱約的期待。
阿原聽他耳語般低低說著,全無素日的清冷疏離,竟有種品啜美酒後的微醺,又似有道暖暖的煦陽透到心底,凌亂的思維竟不覺間飄遠了。
她抬眼看他深黑的眸,雙臂環上他的腰,靠在他胸前感受他懷抱的堅實和溫暖,‐‐她愈發相信他們的確相知相識已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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