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花瓣能代表什麼呢?”
林宗道:“這個,在下就不知道了。”
高萬成道:“篷車中人物,林護法見過沒有?”
林宗搖搖頭,道:“沒有見過,門主見過,他開啟車簾,和車中之人交談了很久。”
嚴照堂接道:“他們說些什麼?”
林宗道:“在下站在兩丈開外,他們交談的聲音,又很低微,所以未曾聽到。”
嚴照堂道:“朱門主可是交代過你,不準向人提起麼?”
林宗道:“不錯,朱門確實交代過在下,不許向人提起,不過,在下卻見到那篷車改變了行走的方向。”
高萬成道:“改行何處?”
林宗道:“本來,那篷車由南向北走,但朱門主和那車中人談了幾句之後,篷車改變了方向,又向南而去。”
嚴照堂道:“我明白了,那篷車一直未進過中原,又向南退了回去。”
高萬成道:“不論這幹葉、枯花的用意何在,但它確是兩樣很特殊的東西;在我的記憶中,從未見過這等形狀的花、葉。”
那白髮老姐突然重重的咳了一聲,道:“咱們既然一時間無法找出這花葉的來歷,不用再費心機了。”
目光轉到王宜中的臉上,接道:“不知還有什麼特殊的事物?”
王宜中伸手又從木匣中取出一塊黑色的石頭,和一把奇形怪狀似同鐵釘一般之物,道:
“這兩件是僅有之物了。”
獅王常順望了那黑色石頭一眼,道:“這是很普通的花崗石,到處都是,一點也不稀奇,不知朱門主何以會把這一塊石頭也列入遺物之中。”
高萬成道:“不錯,只是普通的花崗石,不過,它形狀有些特殊。”
獅王常順道:“在下瞧不出有什麼特殊的地方。”
高萬成道:“這花崗石不是天生的形狀、也不是石撞、鐵擊的形態,而是被人用利器削下來的。”
常順取在手中,瞧了一陣,道:“不錯,是被人用利器削下來的。”
高萬成道:“花崗石質地堅硬,如無能削金斷玉的名劍,必需有過人的內力才成,而且,削斬的十分小心,所以,稜角完整,全然沒有傷損。”
常順道:“一塊普普通通的山石,為什麼要如此小心的斬削。”
高萬成道:“因為,那斬削這石頭的人,希望日後有人能持此石,找到些什麼。”
嚴照堂道:“此言有理,那人用利刀切下石頭,自然是留作一種標幟。”
王宜中揚了揚手中的鐵棒,道:“這是什麼?”
高萬成道:“是一把鑰匙。”
趙一絕點點頭,道:“這倒是有些像。”
嚴照堂冷冷的望了趙一絕一眼,道:“趙兄,你知道的太多了,只怕對你不太好。”
高萬成道:“趙兄是咱們金劍門中貴賓,也是一條鐵錚的漢子,雖然知曉了不少金劍門的秘密,想來,決不致洩漏出去。”
嚴照堂道:“但願如此,那是趙兄的聰明,也是本門的運氣。”
言下之意,無疑是說,如是洩漏了金劍門中的隱秘,勢必要招來殺身之禍。
高萬成道:“朱門主的遺物,已然清理完畢,咱們現在把這些東西連線在一起,就可以求出一個籠統的眉目了。”
嚴照堂道:“高兄才智,一向過人,想必已胸有成竹了。”
高萬成道:“兄弟倒是想到了一些。”
嚴照堂道:“那就請高兄先說說看。”
高萬成道:“這塊石頭,代表著一處地方,找到了那地方,對上這塊石頭,然後,有一處地方,必須要仗憑這把鑰匙,才能啟開。”
獅王常順點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