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蓄勢相待,何以偏偏放走了那位小素喜,才出手攔住了咱們,難道這也是巧合?”
李聞天道:“這自然不是巧合,他們是有意的故走小素喜。”
趙一絕道:“為什麼?”
李聞天道:“很難說,也許是那小素有的武功太高強,也許是那小素喜有著很大的背景力量,使得他們不敢動她。”
趙一絕道:“嗨嗨,聽起來倒似乎有一點道理。”
李聞天道:“所以,咱們要多多忍耐一些。”
趙一絕道:“李兄,我老趙又要給你拾槓子了。”
李聞天道:“抬什麼?”
趙一絕道:“你要咱們忍耐什麼?”
李聞天道:“目下情況還未明朗,咱們能忍多久,就忍它多久。”
趙一絕道:“最多是半個時辰,如是他們要殺咱們,難道咱們還忍著被殺不成?”
李聞天道:“他們如是真有殺咱們的用心,只不過是舉手之勞,似是用不著這樣多費周折了。”目光轉到張嵐的臉上,接道:“如若是他們有所作為,張兄這京畿總捕的位置,實在太重要了。”
趙一絕道:“這話倒是不錯,京畿總捕頭,官位雖不大,但卻權勢不小。”輕輕咳了一聲,接道:“李兄,老趙聽你的了,你說咱們應該怎麼辦,就怎麼辦。”
李聞天道:“兄弟只有一個字,忍,忍到無法再忍時,再作道理。”
只聽一陣步履聲傳了過來,那黑衣人緩步而入。
張嵐回顧了那黑衣人一眼,指指木案上放的三粒丹丸,道:“咱們不想死,所以,沒有眼下毒藥。”
黑衣人道:“那很好,諸位如是不願死,那是願意降服了。”
張嵐道:“降服的事,咱們還得想想。”
黑衣人道:“沒有人會想到諸位在平遼王府中,拖延時間對諸位也未必有利。”
趙一絕道:“至少有一個人知道。”
黑衣人道:“什麼人?”
趙一絕道:“素喜班的小素喜,提督府的捕快,早知道張大人查案子到了素喜班,趙某人手下一般兄弟,也早知道我趙某人的去處,跑了和尚跑不了寺,他們找不到小素喜會找到素喜班,早晚會找到平遼王的府中來。”
黑衣人冷冷說道:“鴨子死了嘴巴硬,諸位如真是鐵錚錚的漢子,早就該吃下了毒藥自絕。”
張嵐突然厲聲喝道:“住口,咱們不服服毒,但也不服聽憑宰割。”
黑衣人道:“這麼說來,諸位是還想動手一戰了。”
張嵐一提氣,道:“閣下儘管出手,咱們死於閣下之手,強過服毒自絕。”
黑衣人突然仰天大笑,道:“好!三位倒也算得是三條漢子,但咱們動手相搏,也該有點彩頭,區區再給三位一個機會如何?”
趙一絕道:“說說看,什麼機會?”
黑衣人道:“三位聯手攻我,以保人二十招為限,二三得六,三位會攻我六十招,在下足不移步,封擋諸位的攻勢,如是諸位能把區區逼的移動一下腳步,區區就當場認輸。”
趙一絕道:“閣下輸了,怎麼樣?”
黑衣人道:“在下擔起擔子,拚受王爺一頓責罵,放三位離此,而且讓你們帶走這一科的新狀元。”
李聞天道:“如閣下練有金鐘罩等武功,不畏拳腳……”
黑衣人笑一笑,道:“諸位如能擊中區區一拳,在下也願認輸。”
張嵐道:“丈夫一言。”
黑衣人道:“快馬一鞭。不過,諸位如是六十招中未能打中在下,亦未能逼在下移動一下腳步,又將如何?”
趙一絕道:“果真如此,我們認栽就是。”
黑衣人道:“認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