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錢,把這把劍押在賭場裡。”
刁佩道:“不知押了多少銀子?”
趙一絕道:“押了兩百兩。”
刁佩道:“趙兄,見過了那位押劍的人嗎?”
趙一絕點頭,道:“見過,是一位中年漢子,剛好兄弟也在場中,見到這把劍,覺著這把劍很鋒利,就答應了這票買賣。”
刁佩嘆息一聲,道:“趙兄,可是覺著這票生意吃了虧嗎?”
趙一絕道:“實在說,兄弟當時感覺上吃了點虧,但今夜中一下子削斷了陰陽劍手中兵刃,兄弟又覺著沾了光。”
刁佩獨目閃光,沉吟了一陣,道:“很多事,想來很神秘,但事實上,卻又是簡單的很,一個賭客,輸了錢,把隨身的傢伙,押在賭場中,掉頭而去……”
趙一絕接道:“那位老兄,似乎是又把押劍的兩百兩銀子輸光,才回身而去。”
刁佩道:“趙兄,那人臨去之際,可曾說過什麼?”
趙一絕搖搖頭,道:“他輸得一文不名,滿頭大汗,再無可押之物,才槍恰離去。”
刁佩似是愈聽愈感興趣,問道:“他臨去之際,沒有說幾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