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悲傷,是悲涼。”季憐月想了想,又吐了吐舌頭,“說實話,難聽,不想聽。”
李裕宸搖搖頭,睜開眼睛,看著季憐月,看得很仔細。
季憐月躲躲閃閃的,不覺得低下頭,眼眸的中心仍舊向上,停在李裕宸的身上。
“這是火焰之歌,歌頌火焰,如火般燃燒自己,綻放最美的光芒,用自身並不明亮的光輝,照亮被太陽遺棄、忘卻的地方,驅散黑暗,驅逐黑暗,與黑暗鬥爭!”李裕宸說道。
“真的嗎?”季憐月疑惑道,“不是你編的?”
“不知道。”李裕宸搖搖頭。
“不知道?那你還說?”
“想到了,便說出來。”李裕宸笑了笑,“不必在乎真假,聽過便罷。”稍頓,“應該是這樣的。”
“好費神。”
“悲傷的就悲傷吧,悲涼的就悲涼吧,悲壯也就悲壯吧。”
“在說什麼呢?”
“就說說感想,忽然有感覺,想到了些事,就說了。”
“你想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