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眼神指示，她立刻將門關好。

“新來的助理秘書，請你用力的操她。”夏漱雨道。

“操她？”顏夜婗不解其意。

“所有需要跑腿的，即使只是送檔案到對面辦公室都叫她跑。應該是其它部門自己過來領的東西也叫她跑，便當不要叫外送，叫她去外頭買，給客戶的東西也全叫她送，諸如此類你能想得到的叫她跑腿的、處理的，全都叫她去做，你只要坐在椅子上動張嘴指揮即可。”夏漱雨略略傾身向前，“除了動手打她以外，請用力的虐待她，不準讓她有一秒鐘坐在椅子上。”

這位新來的助理秘書是跟總監有什麼仇嗎？為何要這樣欺負她？顏夜婗大惑不解。

“你看她不順眼嗎？”

何止是不順眼。“你怎麼想都對。”

他的原則絕對不會改變，尤其在確定她的身分之後，將醜小鴨變回天鵝的慾望更為強烈。

他要看到兩年前的她！

一旦他下了決定，誰都無法改變！

“如果不喜歡她，為何不將她FIRE？”顏夜婗完全無法理解。

夏漱雨開除人一向很爽快的，廣告業界的流動率本來就大，一下子換了幾個面孔，也沒人會覺得訝異。

“那未免讓她太好過了。”夏漱雨眼中露出陰險的光芒，“收起你的良心，用力虐待她，別讓我看到你讓她好過，不然就換我虐待你。”

虐待人……好睏難啊！顏夜婗咬咬塗抹不掉色唇膏的紅唇。可是她不虐待她，就換成她被虐待了呀。

“好，我會盡力。”她彷佛下了很大的決心。

新來的助理秘書，抱歉了，人不為己，天誅地減啊。

“不是盡力，是一定。”

“我……一定用力的虐待她。”她如同將被送上絞刑臺的人犯一樣，在唯一能得救的條件前妥協。

回到秘書辦公桌前，顏夜婗望著手上拿著已開啟塑膠袋的麵包的鐘紫君，深吸了口氣道：“以後得麻煩你協助我處理公事，以及一些雜事。”

“好。”鍾紫君點點頭。

“請多多指教。”

“請多多指教。”這秘書好有禮貌啊，跟對面辦公室的三朵花截然不同，害得鍾紫君好一會兒難以適應。

顏夜婗面有難色的看著她，“請問你現在在吃早餐嗎？”都十點半了。

“這是我的早午餐。”

“早午餐？”

“就是早餐跟午餐之間的點心。”

顏夜婗眨了眨眼，難掩驚異，“你一天吃幾餐啊？”羅馬果然不是一天造成的。

“我算算喔……”鍾紫君挑眉想了想，“其實也不多，就早餐、早午餐、午餐、下午茶、晚餐跟消夜而已。”

人家一天吃三餐，她吃六餐？食量是一般人的兩倍？她只胖到現在的程度，夠令顏夜婗敬佩了。

“那你吃完早午餐的時候……”桌上的內線電話突然響起，打斷了顏夜婗的下文。“抱歉，我先接個電話。”

“你請。”

顏夜婗一拿起話筒，就聽到夏漱雨的聲音沉沉的傳入耳裡，不大不小，只有顏夜婗聽得見。

“顏秘書，誰教你聊天的！你再不開始虐待她，就換我虐待你。”

“是！是！對不起，我現在就開始……就開始照指示辦事。”

結束通話電話，顏夜婗驚異的發現鍾紫君竟然已經將兩個掌心大的麵包給吃完了。

“你吃這麼快不怕消化不良嗎？”

“我不喜歡慢慢的吃東西。”

“真的嗎？你這點跟總監很像耶，他說東西吃得慢的難以成大事……”她突然覺得背脊一涼，“呃，對不起，既然你吃完了，我有些事想麻煩你幫我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