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絲熱氣混合著香氣撲鼻而至。
那乳波浪海距離蕭睿地胸膛已經沒有多少距離了,蕭睿不敢看,也不想看,但眼角的餘光還是無意識瞥見了武惠妃粉嫩胸口以下的深深乳溝,以及那兩顆隱隱可見的嫣紅蓓蕾。
“說呀!”武惠妃像小女兒家一般地跺了跺腳,抬頭的功夫正好看見了蕭睿那張極尷尬、難堪、漲紅的俊秀臉龐,英挺的稜角分明,鼻若懸膽。 目若朗星,眼神閃爍著發散著青春男子地活力氣息,間或還有深深的風流倜儻的書卷氣質。
武惠妃心裡一陣迷亂,突然感到頭暈目眩,身子緩緩向蕭睿懷裡倒去。
……
……
武惠妃見蕭睿只用一隻手扶住自己的肩頭,而身子盡最大可能地避了開去。 架勢姿態彆扭之極。 她不禁幽幽一嘆,倒不是說她對蕭睿有些什麼不論的想法,而是蕭睿身上的儒雅和活力深深地吸引著這位日夜陪伴年邁皇帝的大唐貴妃。
瞬間想起他是自己女兒的夫婿,武惠妃心下一陣落寞,神色定了定,不著痕跡地甩開蕭睿地手的攙扶,向床榻走去。
沉默良久,她才嘆了口氣,“那女子絕對不能送進宮去。 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見蕭睿臉上似是浮起一絲玩味。 武惠妃漲紅了臉。 有些氣急敗壞地低低叱道,“你不要以為……我失寵了。 你們幾個孩子還能落著好去?”
蕭睿微微一笑,垂下頭去,回了一句,“蕭睿明白。 ”
“明白你還……”武惠妃突然恍然大悟,氣得探出蔥白玉指點著蕭睿道,“好你個蕭睿,你竟敢調戲本宮!”
蕭睿躬身下去,“兒臣不敢。 ”
“哼。 ”武惠妃冷哼了一聲,“你還有什麼不敢的……過來,過來再給我按摩按摩,就像昨日一般……”
好久好久,李宜的房門總算是開啟了。
楊玉環四女見蕭睿神色淡然地飄然而出,不由都圍攏了過來。 雖然沒有說什麼,但眼神中的好奇和擔憂已經說明了一切。 蕭睿微覺有些尷尬,指了指房中,“宜兒……”
李宜皺了皺眉,“子長,你怎麼突然想起要將女奚女送進宮去。 你可知道,母妃……”
蕭睿尷尬地搓了搓手,嘿嘿一笑,“我開個玩笑,你們都當真了。 ”
說完,蕭睿匆匆離去,向府門外走去。
宮中,御花園。
蕭瑟的秋風漸漸湧起,秋高氣爽。
李隆基身著緊身地便服,一邊沿著御花園幽靜的小道前行,觀賞著御花園別樣的秋景,一邊沉吟道,“老東西,你說這王忠嗣是不是瘋了?手下親兵圍攻蕭家倒也罷了,還能說是他管教不嚴——可,可李林甫轉呈上來的奏表卻說他,強納奚人都督李大輔之幼妹為妾,還派兵攻陷了饒樂城,幾乎將上萬奚人誅殺殆盡——膽子之大,簡直讓朕不敢相信。 ”
“皇上,王忠嗣的牙兵在蕭家門前鬧事時,王忠嗣正在老奴的府裡跟老奴一起品茶。 老奴想,這定然是他手下牙兵聽聞蕭睿拾掇王亮,氣不過自作主張,與他無關。 不過,他管束不力,也難逃罪責。 ”
“至於說奚人。 皇上,饒樂城的奚人的確是滅族了。 但王忠嗣前不久呈奏上來的是,饒樂城遭遇了契丹流寇的襲擾……皇上,依老奴看來,王忠嗣剛直不阿,對朝廷和皇上忠心耿耿,這種欺君罔上地事情應該是不會做地。 ”
高力士小心翼翼地說著,還一邊觀察著李隆基的臉色,見李隆基並沒有怒火滿面,這才趁機為王忠嗣說了幾句好話。 現在地滿朝文武中,大概也只有高力士敢為王忠嗣說幾句好話了。
雖然安祿山誣陷王忠嗣的事兒並沒有外傳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