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般嚴肅,她卻笑了,明蘇也沒惱,仍舊是她有些古板的嚴肅神色,語氣裡帶著一抹審慎的意味,道:「他不好。」
鄭宓又問:「怎麼不好?」
明蘇便是一陣沉默,眼瞼微微地耷下來,唇角稍稍抿起,顯得有些凝重。
鄭宓便知為難她了。
信國公主雖是宮中最年幼受寵的那位殿下,性子卻極好,且還有些溫吞慢熱,從未見她生過氣,宮人們沒有不喜歡她的,於是早早地便有了溫良恭儉讓的美名。
鄭宓與她相識久了,知她生來就是這麼一個斯文端方的性子,要她在旁人背後說人壞話,未免為難,更不必說,這位旁人,還是她的兄長。她正要隨意說些什麼,將這話頭繞過去,卻見明蘇彷彿下了極大的決心,突然間抬頭看著她。
「五皇兄脾氣不好,有些沖,沉不住氣,而你卻愛悠然閒適,從容行事,與他性子合不來;五皇兄好武厭文,文才粗陋,而你博古通今,好讀書,手不釋卷,你與他說不到一處去;賢妃娘娘只此一子,珍愛逾常,寄予厚望,對兒媳必格外重視,日日教導時時提點,你做了五皇子妃,一定會處處受制,很不快活。」
她一條一條地述說,神色間有一股執拗勁兒。
鄭宓本就不願嫁入皇家,且如今的皇后已是鄭家女兒,祖父也無意再與皇家聯姻,使得鄭家煊赫太過。這樁親事註定是賢妃母子一頭熱罷了。
她心中有數,卻沒想到信國殿下竟為她想了這許多,她微覺溫暖,語氣也柔和許多,笑著道:「多謝殿下警示,臣女記下了。」
明蘇臉上兩個小酒窩又冒了出來,顯得很高興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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