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緊緊纏繞著死者的雙手,一時沒挾緊就掉下去了。他只好用戴上手套的右手拉把這條幼絲拉起,與此同時,死者的雙手也被拉起了少許,因為屍體已經僵硬,為免損害屍身,所以他沒有繼續拉。
“是魚線嗎?”我指著死者手中的幼絲問。
流年瞥了眼牆角的小提琴:“是小提琴的琴絃,從傷口的切割面判斷,應該是死者自己用琴絃把生殖器割下來。”
“有這個可能嗎?”我心感疑惑。
“小提琴的琴絃柔韌且富有彈性,只要用力拉緊,就能成為一把鋒利的剃刀。別說把小弟弟割下來,國外曾經有兩名少年,騎著腳踏車一人拉著琴絃的一端,在行人道上遛了一圈就割下了好幾顆頭顱。”流年向我拋書包。
其實,我並沒有懷疑琴絃是否能割下生殖器,聳聳肩往死者的襠部瞥了眼:“我的思想是,死者有可能親手割下自己的生殖器嗎?”我想現在這個年頭,應該沒有那個男人會有勇氣把自己的小弟弟割下吧!畢竟,古時的太監也只是為了生活而自宮,現代人沒必要這麼做。
“你回去老窩就能知道了,死者遇害時正跟網友裸聊,是他的網友報警的,案發過程的影片應該已經傳回去了。”流年說罷繼續在屍體身上取證。
和蓁蓁返回詭案組辦公室,刑偵局已經送來範子謙父母的口供。從筆錄中得知,範是音樂系畢業的,自畢業後就沒有固定工作,靠在一些西餐廳、酒吧之類的場所表演小提琴為生,與父母的關係不太好,因此搬到外面獨自居住。
從筆錄中沒發現線索,只好把目標轉移的記錄了案發經過的影片。正想讓偉哥把影片調出時,發現他已經在看了,便問他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前半段挺無聊的,就是那小子在抓自己的小雞雞,你還是直接看後半段好了。”偉哥把影片的進度調至中段,口嘴裡嘀咕著:“要是能看到女生的影片就爽歪了,唉,沒勁!”
提供影片的女網友身處千里之外,而且主動報警,她的嫌疑幾乎為零,因此我就沒在她身上多費心思,而把所有希望都寄託在影片上。影片中某些部分聲音較小,這應該是因為音源較遠的關係,但這難不倒偉哥,他給我看的版本已經處理過,除非聲音之外,畫面的光暗也經過調整。
透過略暗的畫面,能知道當時房間裡並沒有開燈,但街燈透過敞開的窗戶照入,加上顯示器發出的光線,仍能清楚看見範子謙正全身赤裸,並做著不雅的動作,透過揚聲器還能聽見他所說淫穢話語。
“這種醜女人你也看得上眼!你不覺得這對我來說,是種侮辱嗎?”縹緲的少女聲音突然出現,使畫面中的男主角跳起來。他連忙回頭往窗外看,但是似乎沒發現什麼,便回過頭來。然而,馬上就嚇得跳起來。
他似乎在電腦後面的牆壁上看見些可怕的東西,手腳並用地在床上往後退,直至貼近身後的窗戶才聲音顫抖地說:“你是什麼東西啊!”
“你忘記我了?男人都是負心漢,把人家的初夜奪去就把人家給忘了。還記得那個晚上嗎?十三年前的夏天……”
範子謙的身體不停顫抖,說話也結巴起來:“你、你、你是纖凌?你不是已經……已經死了嗎?”
“是啊!我已經死了,我從七樓跳下來的時候,你不也在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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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鬼?”雖然光線昏暗,但還能看見畫面中範子謙臉如紙色。
“嘻嘻嘻……你猜對了!十三年前,你奪走我的貞操,現在我想向你要點東西也不過分吧!嘻嘻嘻……”縹緲的笑聲詭秘莫名,縱然是從揚聲器依然能讓人不寒而慄。偉哥哆嗦了幾下,連打了幾個噴嚏,馬上就走到喵喵的桌子上找紙巾。
我雖然也覺得有點冷,但還是繼續觀看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