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布上甚至還寫著一段字。
可惜因為距離的關係,金賢泰沒有辦法看清上面寫著什麼。
因此金賢泰只好詢問安德魯,畢竟這傢伙的眼力要比自己強。
“安德魯,那些傢伙就是挑戰督軍府的人?
我看到他們每個人的脖子上都掛著一條寫著字的白布條,但是因為距離太遠我看不清楚,你知道上面寫著的是什麼嗎?
還有那些傢伙為什麼要去挑戰督軍府?是不是可可做出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了?”
金賢泰顯然誤會了這個事情。
他將那些被吊在金屬桿子上的傢伙,當成了是這個時空華夏土著江湖人士,認為是可可做出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所以才惹來了這些江湖人來挑戰她。
畢竟聽安德魯說如今女兒自己宣稱是上海督軍,那麼上海的督軍府肯定就是女兒的了嘛。
因此這些人去挑戰督軍府,不就是挑戰自己的女兒可可嘍。
其實他哪裡知道,那些被吊在金屬桿上的半死不活的的傢伙們,根本就不是金賢泰所認為的那種華夏江湖人物。
這些傢伙事實上來自東瀛、英、法、俄四國,少數來自南北雙方控制下的地盤內,與南北雙方都有很大的牽扯,身份並不僅僅看起來死草莽江湖人那麼簡單的。
也就是說,這些人來上海挑戰督軍府,絕對不是什麼因為可可做出了什麼天怒人冤的事情,而是有著他們各自的目的,目的性還非常的強,一點都不那麼單純。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金賢泰並不清楚和了解的。
牽著芬里爾和刻耳伯洛斯的安德魯聞言,臉上也浮現了一絲有些不解的神情,因為他離開這個時空回去找金賢泰的時候,可可剛剛收復了上海租界,皮特羅也剛剛打擊了南方軍事力量。
像是有人前來上海挑戰督軍府這種事兒,他也是不清楚的。
所以,對於這個問題,安德路有些不知道怎麼回答金賢泰。
因此他只好對金賢泰實話實說:“少爺,我也不是很清楚這是怎麼回事兒,因為我離開的那個時候並沒有發生這些事的。”
說完,安德路朝碼頭金屬桿那邊深深的看了一眼,然後對金賢泰道:“那些傢伙身上掛著的白布條幅上,寫的是他們的姓名、籍貫、以及他們的師承門派這些資訊,同時還有說他們是渣渣,怎麼怎麼弱帶有侮辱性的詞彙。”
好吧,這種事兒或許只有女兒可可能做得出來了。
聽安德魯說完,金賢泰腦子裡馬上就閃過了這麼一個念頭。
“這豈不是完全得罪了那些江湖人,一點轉圜的餘地都沒有啦。這些傢伙最在乎的就是面子了,這樣幹我覺得有些不太好。”
金賢泰並不清楚那些人的身份,因此這個時候心裡多多少少的有些不忍,同時也覺得女兒那邊做事兒有些過分。
安德魯眼珠子一轉,立馬就猜測到了金賢泰心裡的這些想法,因此他連忙為可可辯解,同時也對金賢泰解釋道:“少爺,你不用同情那些傢伙。這些傢伙可不是這個時空華夏武林江湖中人,當然也不是沒有,但絕對不會如少爺您所想象的那樣。”
聞言金賢泰好奇的看了安德魯一眼,但他卻並沒有做聲。
因為二人二狗已經隨著人流,慢慢的來到了碼頭金屬桿下,金賢泰完全可以自己看看白色條幅上寫的是什麼了。
大門五郎、東瀛九鬼神流,挑戰督軍府失敗,人渣,戰鬥力五的渣渣!
托拉斯基莫羅夫,俄國力士(號稱拳王),人渣,戰鬥力為三的渣渣!
僅僅看了兩個被掛在金屬桿上的傢伙後,金賢泰便察覺到這事兒可能和自己所想象的不一樣了。
因為這個時空的華夏江湖中人,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