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是最大化的保護自己、最大化的傷害敵人!如果連自己人都保護不了,那麼這些戰略陣勢就完全是廢物一堆。而那時,不再有任何的堅持跟隨本性就是最好的殺招。
對方不計後果的進攻讓八伶和徐潤言勉力招架,他們不再看那個叫他們心糾的人一眼,因為他們深知此時任何的一次分心就算再小再短,也足以斷了他們的生路要了他們的卿卿性命。
可是他們沒有辦法掩藏住心底的恐懼。他們眼角的餘光總是可以輕易瞄到離他們不過十來米距離的人。
雖然此時沈煙站著的地方和爾蘇炎是完全對立的方向,但是和他分開的事實讓他們倆打從心底覺得不安。更何況他隨時有可能被那群走狗之一帶到爾蘇炎的身邊,如果他們再不阻止到時候恐怕就真的來不及了。
爾蘇炎會出現在這裡足以說明他此時的心情恐怕不是憤怒這麼簡單了。
如果他將沈煙抓回去,不敢想象他會對他做出些什麼來。
思及此徐潤言只不過瞬間的疏忽,一個猝不及防他的大手臂上就被人給刺出了一道大大的血口。他白著臉咬緊牙關以期抵擋住那錐心的疼痛,結果卻只能使自己更加鮮明的感受到剛才那一擊對自己血肉的無情侵蝕。
而當他踉蹌一步的同時,四道矛口迅速向他壓來。他條件反射的想要反手去擋結果身體卻因為疼痛而本能的遲滯了一下。
只是一招的遲滯,殺機便爬滿了全身。
徐潤言有了一瞬間的恍惚。他覺得似乎連時間都變得慢了。
他看見閃爍的寒光向自己喉頭刺來,而他所能做的就只是眨巴著眼睛將最後的光景留在眼底。
報應……
終於來了。
就在他以為自己定然要命喪於此的時候,一個身影及時闖入往朝他攻擊的人的頭部快速猛擊。
只此一個動作那人就僵立在了原地,而後倒下了再也沒有起來過。
幸運的逃過一劫的徐潤言蒼白的臉色似乎有些回不過神。等他反應過來以後就只剩了單膝跪地大口呼吸的力氣。
胸口大幅度的起伏著的徐潤言想要看看到底是誰幫了他,是八伶嗎?感覺又不太像,因為他知道對方應該已經和他一樣累了才對。
那麼,會是誰呢?
當他看清楚來人是誰以後巨大的驚喜即刻盈滿心中。
“侯爺?!”
他萬萬沒有想到來人竟會是鍾落鴻!
一身藍衣簡單而又貴氣的鐘落鴻臉上神情似笑非笑,眼光冷冽負手而立的他傲然瞥視了一眼周圍詫異於他的出現的豹子營士兵。隨後他似乎是被徐潤言毫不掩飾的驚喜神奇給愉悅到了,眼中笑意淺現。
“侯爺我耳力好得很。”
徐潤言苦笑著想要對他抱拳行禮,結果這手才舉到一半就顫得厲害。
鍾落鴻原本冷淡的目光在看到他手臂上的傷後不免閃了閃。
“不會落下殘疾罷?”
和他相識多年的徐潤言明白他這是在以自己獨特的方式表示著關心,所以他探了探自己的筋骨後回到他道:“應該是沒斷。”
只是血流得有些多了,再加上剛才拼力死撐著,所以此時他略感乏力。
“那你就不必多禮了。”鍾落鴻話音剛落就是猛地向後一記迴旋踢,身後正欲偷襲的三人應聲倒地口鼻裡都是流出了血。
“不過,你也太沒用了些。”
鍾落鴻甩了甩自己的衣袍厭棄的微皺了一下眉頭。
這些人的血可千萬不要弄髒了自己的衣服,他還要乾乾淨淨的去見沈煙呢。
“都是些嘍嘍而已,竟然也會叫你如此吃力。看來……”話說一半他運力於掌一把握住了橫刺向自己腰側的矛頭,隨即臉上露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