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讓給別人。
然,得不到自己唯一親人的支援卻也會讓他覺著苦惱。
可自己多日以來的晉見又是通通都被擋了回來,顯然皇兄是連見都不想見到他了。雖然他依然每日都上朝,但是他依然見不到他——只因他是整個皇朝裡唯一的從來都不上朝的王爺。
今日裡,依然如此。
想要發火直接衝進去的他卻被自己的理智給擋住了。因為他知道,自己若是貿然地衝了進去,後果可能會更嚴重。他的兄長畢竟是皇帝,是這個普天之下最有權利的人,而這個人的面子有時候要比天還大。更何況,自己現下還觸怒了他,此番若再是魯莽地衝進去找人這會愈加的駁了他的面子。而結果他若是找自己的麻煩那倒還不妨事,自己怎麼著也是他唯一的弟弟,他也不會對自己怎樣。怕只怕,他會去找沈煙的麻煩。他的煙兒,是絕對沒有辦法對抗他的。
想到這裡關銘又有點後悔自己對他的坦白了。
於是心裡憋著氣的關銘縱馬賓士在從皇城中央回府的路上。一路上雖是好幾次都差些就要衝撞了別人,卻是始終無人出面來阻止過。一來,這皇城裡的人大多是早已對這些王公貴族的行徑習以為常了。二來,聞訊而來的安城官只是遠遠瞥見他馬脖上繫著的標識便明白了他的身份是他們這些人幾輩子都惹不起的。這可悲的皇權啊,果然是無上的。
勒緊了手中的韁繩,關銘心中暗自決定,明日裡皇兄若是再不見他那他就上朝去。他就不信面對著上朝的他皇兄難道還中途退朝不成?
“王爺……”管家見他回來,趕忙上前接過他手裡的座騎韁繩。在他即將消失於門前時緊步跟上,隨後恭謹道:“王爺,有幾位客人找您。”
關銘回過頭來看著他,現下的他依然不太開口說話。許是因為他還不大習慣說話,但更有可能是他不想跟這些人浪費自己的口舌。反正他們早已習慣了他啞口不言時的狀態,而既然是一個眼神便能解決的事兒,他又何必要浪費那個力氣去開口呢。
管家明白他的眼神是在問誰人找他,於是便接下去說道:“那幾位客人說是您的師兄弟,說來找您是有關於一位叫沈煙的公子的……”
管家還未來得及說清客人現在何處,關銘已是大步走了進去。那身影快速得讓他好一陣急急小跑,才勉強追上。
後廳內此時坐著的人正是沈清和沈傑。二人耳力過人,再加上關銘絲毫沒有要掩飾自己腳步聲的意思,所以在關銘還未進門前他們便已知道有人來了。
“你們來這裡做什麼?”關銘左腳還未踏上門檻,聲音就已經傳了過去。
隨後只見一抹青光朝自己飛來,他下意識地向後退開,面前站著的人也隨之定住了腳步。
他抬眼一看,原來是沈清。他面色不善,似是心中擔憂,卻又帶了抹憤怒。而他之所以衝上前來卻沒有任何作為的原因,是沈傑趕在他身側攔住他的手腳。
“把煙兒還給我!”
沈清對著關銘衝頭就是一記憤怒地低吼,吼得關銘心裡一跳卻又莫名其妙。
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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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聽出他的語氣似是內有隱情,又聽得“煙兒”二字,關銘不禁心焦起來。但是,他依然不明白這沈清莫名其妙對著“他”發什麼火?他才從宮裡受了一肚子氣回來,和他們又不得聯絡了許久,現下被人這般堪稱莫名地質問,一時間臉色是愈發的陰沉。
而跟在他身後的管家見來人對著自家脾氣一向不好的王爺竟敢做出如此越矩的舉動,心總著實是捏了把大大的冷汗。想來這人可是他放進來的,若是王爺事後追查,自己鐵定少不了扒層皮下來!
不過好在他的擔憂似是多餘了。因為關銘眼下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