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麼,也是為你好。我翻臉的話會讓你難做。”
就這麼一句,王子衿身體晃了晃,惡狠狠道:“無聊。”
她小跑著回了車子,砰一聲用力關上門。
“誒,剛買的車,別這麼用力關門.....”趙鐵柱駕駛著車子跟上隊伍,頻頻扭頭看副駕位的王子衿。
她側著身子,對著車窗,悄悄的抹眼淚。
“吶,其實心疼的要死了,恨不得宰了張靈那小妮子了。就是倔著不肯服輸。”趙鐵柱嘀咕道:“那小子肯定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想哭就哭唄,幾十年的交情了,我還能笑話你?”
王子衿忍了忍,沒忍住,大哭出聲,順手抓起車上的紙巾盒,猛砸趙鐵柱的頭:“就你話多,就你話多......”
“疼啊疼啊.....別用硬角砸我頭......姑奶奶,車子要撞了,你.....打我幹嘛,你打那小子去啊.....”路虎車搖搖晃晃的開著。
“我特麼的....那小子不給我加股份,我就弄死他。我老婆都沒這麼打過我......”
京城的長城又叫八達嶺長城,是連綿萬里的長城中重要的組成部分,在延慶區的郊外,有點遠。來這兒遊玩的大多是外地旅客,本地人嫌少會來,除非帶外地朋友,或者有組織活動,才會過來一趟。
臨近春節,遊客人數急劇下滑,但也只是相對而言,在一線城市,很多人會選擇在春節外出旅遊,或出國旅遊,因為大城市的年味不重,早已沒有過年的氣氛,所以趁著春節長期全家人一起旅遊是個不錯的選擇。
對有身份地位的人來說,登山、釣魚、打高爾夫球這些運動,遠比在ktv嗨歌要有意義。
王子衿興致不高,全程矇頭走,不怎麼和小夥伴們說話。
二代們猜測她是為剛才的事生氣了。小心翼翼的陪著,絕口不提秦澤這號人。
張靈和張明誠兄妹並肩而行,落後眾人一大段,她舉目,看著王子衿的背影:“哥,你不做點什麼?看她那樣子,還是想著那個人的。”
張明誠隨著她的目光,凝視王子衿姣好的背影,搖頭:“做不如不做,因為沒意義,靈兒,學的聰明些,你那些做法,只是在給我減分啊。”
張靈不懂:“腳邊有礙事的石頭,一腳踢開就行了。”
張明誠想了想,解釋道:“問題不是腳邊有石頭,而是我們站在另一條路上,想並道,只有靠攏過去。”
張靈依然沒聽懂,在她的意識裡,有能力有背景,那就利用起來,把礙事的人和物統統剷除。
張明誠沒法和涉世不深的妹妹解釋這些東西,嘆口氣:“用你們年輕人的說法,知道暖男是怎麼上位的嘛。”
張靈:“暖男就是備胎咯。”
張明誠:“......”
“哥覺得吧,暖男和備胎還是有區別的。”
“那你說唄,暖男和備胎是怎麼上位的。”
“.....”張明誠忽略掉備胎這個詞,道:“守望。”
“所以說是備胎咯。”
“靈兒,你這樣的態度,將來感情恐怕不會一帆風順。”張明誠說:“和他比較的話,哥是輸了,並不是哥不夠優秀,只是愛情就是沒道理的東西。我要爭,不能以勢壓人,你子衿姐又不是普通人家的水靈姑娘,哥派人搶就能搶過來。學你的做法,只會增添她的厭惡和反感。要靠耐心的,這才是正道。”
張靈憂心忡忡:“那要是這條道走不通呢?”
冷不丁被妹妹毒奶了一口,張明誠呼呼喘了兩口氣:“看緣分吧。”
張靈雖然聰明,至少有小聰明,但張明誠知道她人生經歷太少,感情經歷更不多,她們談戀愛只是談戀愛,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