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不能在外面的反叛分子啟動炸彈之前拆除它,還有那個傢伙能不能在炸彈被對方啟動前找到人群中的反叛分子。”
“豪金斯,你拿自己的性命去測試‘那個傢伙’能不能做到對你的承諾?”
“當我在2分26秒的時候拎著炸彈出來,那個傢伙果真找到了手持發信手機的反叛分子。當我靠自己解除炸彈的時候,我很得意。可那傢伙將手機扔到我面前的時候,我看見了‘是否傳送’在手機螢幕上。”
“所以如果不是‘那傢伙’,你其實已經被炸死了。雖然你還活著,但是你有一點介意‘那傢伙’在這場賭中贏了你?”
“不,這意味著他比以往的隊員更有用,而我可以更加放開自己享受拆解炸彈的快感。”豪金斯的後腦離開了椅背,直落落看向格雷醫生。
他站起來,拉開椅子走向門口。
格雷醫生叫住了他,“想知道我對你的評價嗎?”
“瘋狂、冷漠、以自我為中心、不擅長交流、不負責任的領隊,除此之外還有什麼?”豪金斯看向辦公桌前的格雷醫生。
“你要的不是一個讓你任意享受死亡來臨快感的人,而是一個在你跳下懸崖前拉住你的人。”
“沒人可以拉住我,醫生。”豪金斯笑了一下,嘴角有一些銳利和殘酷的意味,門關上的瞬間,格雷醫生聳了聳眉梢。
“哎呀,忘記問他‘那傢伙’是誰了。”格雷醫生隨手翻了翻桌上的資料,看見了肖恩的名字,輕笑了一聲。
第二天一直到正午,裡克與肖恩坐在宿舍門檻前啃著麵包喝著優格,豪金斯遠遠走來。
肖恩不由得再一次承認豪金斯的身體勻稱而優雅,迷彩服為他增添了野性與力度,當他們能看清楚他的手勢時,裡克叫了起來,“哦,還以為這一天能平安度過,為什麼又有任務?”
“因為反叛分子最愛的食物就是炸彈。”肖恩將麵包塞進嘴裡,小跑著過去。
幾個人迅速進入軍用悍馬,豪金斯依舊坐在最後一排,裡克控制著車廂頂部的機關槍,而肖恩負責開車。
行駛在擁擠的街道上,儘管悍馬車牌子上用阿拉伯語、庫爾德語還有英語寫清楚了“靠近一百米以內就開槍”,但是事實上前後車距還不到半米。
裡克笑了笑,“如果現在哪一輛車子裡裝著炸彈,我們就都上天堂了。”
豪金斯是不會說任何話的,只有肖恩應和他,“以我們這樣的行駛速度,說不定等到達目的地的時候,炸彈已經引爆了,我們就省事了。”
車子好不容易開到了十字路口,此時一輛黃色的車子從右側轉了過來,直落落衝向他們的悍馬。肖恩下意識按緊了方向盤,從腰部抽出了手槍,“停下來!馬上!”
在車頂控制機關槍的裡克也大吼道:“停下!否則射擊!”
司機彷彿什麼也沒有聽見,一直衝到了距離悍馬車頭三米遠的地方。
肖恩瞬間將手槍伸出窗外,一顆子彈擊中了那輛車的左側後視鏡,而車子也如期停了下來。
頭頂上的裡克吼道,“退後!我叫你退後沒聽見嗎!”
肖恩仔細端倪著對面司機的表情,周身響起了汽車喇叭聲。
司機開著車後退了幾米,直到撞到了後面的車輛,才停了下來。
四周一片吵鬧,伊拉克人似乎對美國大兵將本來就不樂觀的交通變得更加擁堵而不滿。
聽見車門開啟,肖恩轉頭看見豪金斯下了車,手中還拿著一柄十五發子彈的手槍。
他要幹什麼?
只見他將手伸向空中,一連射出了五、六發子彈,瞬間所有人都看著他,世界變的安靜無比,除了子彈回響。
然後,他用極其冷漠而流利的阿拉伯語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