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他如此精心的想要查出自己的兄長的不是。難道這應該嗎?
“父皇!就算平民百姓,就算是那罪惡滔天的大惡人,要定罪也要給他個明白,讓他痛痛快快的認罪,所謂捉賊拿髒,兒臣連奏摺上寫了些什麼兒臣都不知,讓兒臣如何認得?況且有沒有證據還不知道,若是那些並非兒臣所為,有些人卻故意想要栽贓,難道有人想要兒臣的腦袋。兒臣還要高高興興的伸出脖子讓人砍嗎?”
政王忍著把奏章仍到司徒章的臉上的衝動。手拿著奏章用力一揮奏章就被扔到了司徒章的面前,司徒章撿起奏章,翻開,看完之後臉色大變!
這奏章裡寫的雖然不是所有。可卻是最能把他從太子之位拉下來的事。而且這還是輕的。若是政王大怒的話,就憑這幾條罪狀治他個死罪都是可以的。
奏章寫了司徒章收受賄賂,包括當初秦太傅的事他都有摻進去一腳。還有每年的賑災銀款他會有貪汙,還有就是他在城南有一處莊子,莊子上養的都是各色的美女,若龐丁山手裡有證據,那無疑就已經是死罪了。
還不止這些,就連這次的事都在內,司徒章派人去劫殺寧褔,寧褔當時是別人發起的賑災隊伍的管事,而且他之所以被追殺主要原因是他撞破了太子一黨的陰謀!
太子一黨的人一直都知道政王不喜太子,只怕有一天政王不顧任何把太子給廢了,到時候他們太子一黨那就完蛋了,於是他們曾和太子私下裡商量過,開始吞兵存糧,以備不時之需,而且他們還在計劃如何除掉司徒曄和司徒軒。
不過當下首要任務是除掉司徒曄,正好司徒曄現在又“沉迷女色”中,所以有了個很好的藉口可以除掉他,可是上去的摺子政王不僅不理,還只是象徵性的說了司徒曄幾句,更是連嬋兒都不曾受到懲罰,就連他們彈劾龐丁山的摺子也是石沉大海。
於是太子一黨最近很焦躁,正計劃著利用這次賑災的大部分糧款去招兵買馬。
這可以算的上是造反了,饒是太子,政王也必定不會放過的。
“父皇,兒臣豈會如此?龐將軍若非要這麼說,就得拿出證據來,還有這個什麼寧褔,他是什麼人?他的話可信嗎?他如此說可有什麼憑證嗎?”
龐丁山冷哼一聲,就知道他會這麼問,然後又拿出一些賬冊什麼的,其中一本是今年的賑災的糧款賬冊,可是賬冊上卻是平平整整,一分都不差的,全部用在賑災之上,但另外一本卻是跟這本賬冊完全不同的,可見兩本賬冊必定有一本是假的。
“陛下,臣曾派人在江州一帶詢問過,還去了別的發生過水患的地方,大家的說辭基本都是一樣的,就是從來沒見過這麼多的糧款,他們都這些僥倖能活下來的人那就是不容易了。”
“而今年,因為有了寧褔組成的賑災隊伍,救治的人比往年明顯增加的很多,這都要歸功於…”
“咳咳。”一聲不適時的咳嗽聲響起,嬋兒慌亂的垂首:“陛下,嬋兒許是吹了風,有些著涼了,不是故意打斷的。”
政王眉頭輕蹙,吹了風,咳嗽?哪有這麼巧!龐將軍說歸功於…誰?是嬋兒?嬋兒不想說是歸功於她,想把這功勞給曄兒?還有寧褔,寧褔又是誰?這又是他們從宮外哪裡認識的人嗎?能得他們如此的信任倒是不簡單。
“嗯,無礙的,大將軍,你接著說。”
“喏,因為今年可以分到糧食、衣物的人多了,所以就連每次水患最嚴重的江州今年出逃人口都少了一半以上,相信以後若是實施了防旱防水澇的計劃後,一定會使江州慢慢的走上正軌,那麼想要實現陛下一直以來的願望,想來是離的不遠了。”
雖然龐丁山不愛說什麼吹捧的話,但這話卻是必須說的。
而且江州可算的上是地廣人稀,而且並沒有什麼富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