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刑毅讓兩個手下離開,關門反鎖。
接著,他轉過身來,沉著一張臉道,“給你三十秒時間解釋,你務必考慮清楚再回答,因為我對它的滿意程度決定了你今晚是在地板上被我幹,還是在床上。”
秦默相當不屑地冷哼,“你就那麼想幹我麼?”
刑毅沒心情理會秦默的問題,低頭看著手錶道,“不要岔開話題好嗎?快沒時間咯。”
“我不愛她,就像我不愛任何人,和她上(河蟹)床只是一樁由她提出的交易。”
“她需要我,而我需要錢。”秦默說完手錶秒針剛好走完了半圈,一秒不多,一秒不差。
聽到秦默的解釋,本來就臉色不善的刑毅臉色變得更加暗沉,緊皺的眉宇在他眼瞼上灑下一片陰影……
“哦?我以為你不屑用‘性’來籠絡別人,更不會把自己的身體拿來賣。”
這都是秦默對他說過的話,現在他原封不動地還給秦默。
“我說的分明是不會用‘性’來籠絡你,而她不是你。”
秦默微笑,他豁出去了,“再說我們又是什麼關係,你為什麼要來干涉我和誰發生或不發生關係?”
刑毅黑著臉聽秦默說完,竟一下一下鼓起掌來,“說得好,說得真是太好了。”
緊接著,他快步衝到秦默面前,一把擒住了秦默的手腕。
等秦默發覺刑毅的接近並打算後退,已經遲了……
“你做什麼?”他想將手腕抽出來,但扯了半天都沒能讓刑毅的大手鬆動分毫。
“放開!”秦默低喝一聲,揮拳向刑毅的臉砸去。
刑毅正面接住秦默的拳頭,用力一握,清脆的骨骼錯位聲就在寂靜空曠的房間裡響起。
吃痛地咬住嘴唇,冷汗順著秦默的額角向下流淌,滴落在白色襯衫的衣領上,暈開一圈淡淡的水漬……
秦默的身手其實不差,但畢竟受過傷,現在還沒好透。
況且,面前的人是刑毅,他們交起手來力量懸殊畢現無遺。
還不等秦默提起膝蓋撞向刑毅,他就已經被扔到了床上,隨即刑毅高大的身軀便朝他壓來。
頓時,一股野生雄性的味道急迫地湧進他的鼻腔。
被一個身高體重都大於自己的同性壓制,秦默根本動彈不得。
他的雙手被刑毅不費吹灰之力地用單手絞在一起握住,雙腿也被刑毅的膝蓋頂得發痛發麻。
刑毅一邊鬆開領帶,一邊露出危險的笑容,“反正你也不太在乎你的身體被怎樣使用,不如我來幫你找到它的正確用途。”
感覺到雙手被領帶束縛,秦默咬牙切齒地瞪著刑毅,“誰說我不在乎?”
“你在乎你用它做交易?”刑毅譏笑著反問,大手順著秦默修長的手臂向下遊‘走,“和誰交易不是交易,你跟她做不如和我做。”
心無聲地顫動,秦默冷眼看著刑毅不疾不徐地將他的襯衫紐扣一顆顆依次解開,“你連夜趕來,是因為知道我需要錢?藍告訴你的?”
刑毅撥開阻擋住自己視線的襯衫,手指向下延伸,“聽說這件事我感覺很驚訝,秦默。”
“你甯願找那個女人幫忙,接受她提出的交易,也不願意打個電話問問我。”
解開皮帶扣,刑毅一把拉下秦默的長褲,雙眼中沸騰的怒火不減反增,“難道我沒有說過,要錢我可以給你?”
“那你應該也記得,我說過,我最不想要的就是你的錢。”事態緊急的情況下,秦默不是沒有考慮過刑毅這邊。
但他不能拿刑毅的錢,如果欠下這份人情,他這輩子都還不起。
因為刑毅給予的幫助不僅是出於友情或者其他,甚至不能歸納為一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