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這些都是他用做木工的邊角料做的,放在外面有人買就收幾文錢,沒人買也不值什麼,可姜雲淺非要給,也就收了幾文錢意思意思。
東西都買好了,姜雲淺又給劉二伯送了一包自己配的藥茶,只說這些沒事喝喝潤肺,劉二伯也沒客氣,他跟姜方這些年雖然少了來往,但少年時的感情還在,姜方當年不嫌他不思進取,他這些年也沒嫌姜方窮困潦倒,藥茶就是晚輩的一點心意,也沒什麼不好意思收的。
姜雲淺這才左一包、右一包帶著買好的東西來到藥材行,一進門就被裡面的擁擠嚇了一跳,之前王北王南在外面收藥時,她都是坐在後院,雖然聽得到聲音卻看不到人,從沒想過賣藥材的人這麼多,比起都要門可羅雀的合記,這人多了不是一星半點。
當然,這也跟在王家兄弟這裡賣藥價錢還算公道,又不用自己去縣城分不開關係。
“淺姐兒也來賣藥材?”
鎮上採藥人也就那些,姜雲淺賣了多次藥材,大家也都熟識了,都知道這丫頭不容易,見到她都很熱情,姜雲淺也滿臉笑容地與他們一一打過招呼。
人多眼雜,她也不好直接就進後院,就坐在前院跟來賣藥材的人閒聊,王家兄弟忙著收藥也沒工夫過來說話,連一身破衣滿臉髒汙的新‘夥計’也被支使的跟陀螺似的,百八十斤的麻袋一包接一包地往廂房運。
姜雲淺坐了好大一會兒,賣藥的人總算暫時都走了,姜雲淺就朝王南招手,“王南哥,你跟我過來一趟。”
說完,當先進到後院,在這間院子裡她住的可比那兄弟倆久也比那兄弟倆熟。
進屋後,姜雲淺先找來一口空罈子,從白布袋裡把蛇抓出來,因為蛇之前吞了姜雲淺給的餌後就被釣著了,東西吞進去就沒法動了,姜雲淺捏著蛇的頭,一點點把餌取了出來,動作熟練的讓王北和王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上次他們帶著姜雲淺的蛇去縣城裡賣,一路上都把蛇放在別的車上,離他們遠遠的,就怕那蛇什麼時候爬出來再咬了他們。
可一看姜雲淺竟然敢抓著蛇,一點怕的意思都沒有,讓他們想不佩服都不行。
尤其是王南,瞧著這條有些眼熟的蛇,腿肚子忍不住地哆嗦起來,上次咬他的蛇瞧著跟這條怎麼那麼像呢?會不會就是同一條?
想到上次險些喪命的經歷,他連頭皮都麻了。
姜雲淺將自制的鉤子從蛇的肚子裡取出來後,就指揮著王南和王北去弄些乾草過來,切碎了都鋪在罈子底下,之後才將蛇放進去,又用兩塊木板蓋在上面,只留出一個小縫給蛇透氣。
又在上面壓了一塊石頭,保證蛇爬不出來,這才把罈子挪到了牆角陰涼處。
王北和王南這才反應過來,“淺姐兒,你不是要把蛇養在這裡吧?”
姜雲淺很自然地點頭,“正是啊,此蛇奇毒無比,不但蛇毒蛇膽珍貴,全身上下就沒有一處不珍貴。往後我還要指著它配出不少藥,你們可得給我好好地養著。”
“啥?要我們養這條蛇?它咬了我一口,我不吃了它就不錯了,還要養著它?”王南炸毛,更是跳到王北身後,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王南對蛇的恐懼早已根深蒂固。
“王北哥,那個夥計你們就僱著了?”姜雲淺也不理他,害怕就不用他養好了,蛇又不是需要每日餵食,大不了她隔個一兩日就過來喂一次好了,她就是沒地方放蛇,在這裡存放著就好,她最關心的還是岐王千歲什麼時候離開。
王北不很在意地道:“先僱著了,用一段時間再說,這兩日瞧著人有點懶,做事也不是頂好,再看看,若是不好就打發了。”
姜雲淺‘嗯’了聲,她不想打聽太多肖天佑的事,到目前為止她連肖天佑的名字都沒問過,不就是不想把自己捲進那些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