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意思，但他沒有傷害過別人！

怎麼騙自己了？

他不信這個聞醫生還能編造出什麼事實來陷害他？

“我沒有傷過別人，你這是汙衊！我周圍的鄰居沒有人說我不是好人！我每年都會做好事，像扶老太太過馬路這種事情，我一年要做幾百次！還有一些其他的幫助別人的事情，雖然我不說，但是周圍沒有人說我是壞人！我是大家公認的熱心好市民！”

馮牛的態度很堅定，他就是好人，就是需要在這場迷霧中存活下來的人。

其他人看著馮牛這麼堅決的態度，有些疑惑。

難不成真是這麼好的好市民？

馮牛的目光堅定，神色也堅定，他看著聞螢，等著聞螢給他道歉。

沒想到這個心理醫生卻是忽然間笑了出來。

“好人？你難道不是在贖罪嗎？你在二十年前做的事情難道都已經忘記了嗎？都說人生來是一張紙，純白的紙，可是卻有人出生便是惡人啊，你鯊了鄰居家那麼小的小女孩，只因為你說你喜歡那個小孩子嫩嫩的面板，你將那個比你好看的男孩子推下懸崖的時候，你覺得大家只能喜歡你，你欠了幾條人命呢？難道在這些年的贖罪中已經徹底遺忘了？”

“你做噩夢的那年，遇到了什麼事情？你自己很清楚吧？”

原本態度很堅定的馮牛在聽到聞螢的話時，很奇怪的，他的腦海中似乎出現了什麼畫面。

那畫面一點點的清晰起來。

那個長相跟他一樣的人，對著一個小女孩……

還有在懸崖邊上……

那些事情就好像是他親生經歷一般的真實，讓忍不住忍不住一個踉蹌直接坐在了地板上，額間全都是冷汗。

“不是不是不是！那些事情不是我做的！那些都是假的！你汙衊我！我是好人！”

其它人在聽到他做的這些事情時，默默的跟他拉開了距離。

聞螢看著這人，“你是好人？每年的農曆六月十五日，你都在做什麼？”

轟的一聲！

男人的腦袋就好像是炸裂了一樣，痛不欲生！

每年的六月十五，他……他……他……

嘭！

男人倒在了地上，渾身抽搐，七竅開始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