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經常向他們發電報,一旦有電報,那肯定就是大事情。
“不是什麼大事情,金魚在電報上說,為了工作需要,要和中央申請,與玉米同志結婚,希望中央批准。”李克農說道。
“他們兩個結婚,這是好事情呀,你可以給他們回電,說中央批准了,”周恩來一聽電報內容,高興地說道,這個金魚和玉米,正是於潔和張心兩個人的代號。
“好的,我馬上去辦。”李克農聽到周恩來的話以後說到。
“等一下,克農,我想問一下,你覺得他們兩個為什麼要在這個時候提出結婚的事情,到底是他們兩個有了感情,還是完全的是為了工作上的需要。”周恩來攔住了要出去的李克農,向他問到。
“不好說,現在玉米同志雖然在那邊也屬於大權在握的人士,但是它屬於比較另類的人員,因為他的升遷在近兩年完全是靠著對日本方面的作戰取得的成績獲得的,這在他們同期的黃埔生中,屬於不常見,因此在國民黨內部,也對他有很多非議,好幾次都是計劃要怕他調到與我們紅軍作戰的前線來,而玉米同志在與日本方面的作戰的成績非常的不錯,要是來和我們作戰,他也最起碼的要表現出與日本方面作戰相同的成績來,我們不可能老是能找到上次甘肅那樣的藉口。再加上他現在屬於少壯派,名氣有點過大了,那麼國民黨內部的其他派系就要眼紅了,那麼就會有很多的招數向玉米同志招呼過去,那麼在上海的金魚同志就必然要受到牽連,所以我覺得這一點是玉米同志決定於金魚同志結婚的原因之一,一旦結了婚,在國民黨內部,要是再調查金魚同志就要好好考慮考慮了,這也是保護金魚同志最好的辦法。”李克農聽到周恩來的問題以後,思考一下,結合他狩獵掌握的情報,向周恩來彙報到。
“是啊,現在玉米同志的情況也是十分的嚴峻啊,不管他為什麼申請結婚吧,總之他也不小了,也該著結婚了,不然到時候就不是金魚同志一個出事了,最後連玉米同志也得搭進去,這次給他的電報上面什麼也不要說,就只給他發兩個字就好了,同意,盡最大的可能為他們減少危險,明白麼。”周恩來說到。
“好的周副主席,我現在就去辦,”
這份電報是於潔在進過了一個晚上的思考以後,終於下定了決心向中央發出電報的,其實於潔發電報的的時候,心裡面也是十分的矛盾,進過兩年多與張心的相處,你要說是對張心一點意思也沒有的話,那是胡扯,但是要說是到了能夠談婚論嫁的程度,也沒有。因為於潔一直是把張心當成了自己的上級和工作夥伴來看的,完全沒有考慮過自己有可能會成為張太太。雖然張心和於潔說的是假結婚,但是一個人的老婆這個身份是可以隨便有的麼,何況以張心的身份來看,婚禮肯定也會大辦,到時候,那就會有更多的人知道了。
但是為了工作上的需要,於潔還是向中央發出了結婚的申請,在接到了回電以後,看著電報上僅有的兩個字,“同意”於潔的心裡也是各種滋味都有。
就在於潔告訴了張心,中央的態度以後,剩下的事情就該張心去忙了,一樣的是,張心結婚也是要向國民黨中央委員會申請,因為這是必須走的一個程式。在受到這個申請以後,宋慶齡以最快的速度批准了張心的結婚請求,並且還親自的召見了張心,說了一些祝福的話。
在得到結婚的批准以後,結婚這個事情是真麻煩,張心這次算是感受到了,於是張心就開始偷懶了,將整個婚禮需要該辦的事情一股腦全部交給了於潔去操辦,自己呢,就是開始辦一些比較重要的事情,比如說是聯絡廣東方面將於潔的父母給接過來,參加婚禮,還有就是要通知賓客了。
“於潔,你說怎麼辦,咱們結婚到底請哪些人啊。”想到這個問題,張心也是十分的頭疼,於是找來於潔與他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