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進了屋子,向以風洗完澡,浴袍上的綁帶也沒綁,就任由它那麼垂著,露出裡面若隱若現的胸腹肌。
尹暮冉臉一紅,雖然她也不是什麼雛兒了,但是看著自己男友穿得那麼性感,還是忍不住要害羞。
向以風擦著頭髮,然後把毛巾往桌上一扔,便在她身旁坐下。
伸手便開始撫摸她的身子,他沒每經過的角落都叫尹暮冉渾身一顫。向以風順勢擒住她的唇,將她往床上壓倒。
一番水/乳/交/融,尹暮冉覺得每次只有在這個時候,自己才是被珍惜的。儘管他的方式有些不夠憐香惜玉,有些只管自己發洩,但是他每次在索要的時候,都會在她耳邊說些撫慰她內心的話。
直到動情之至,她忘情地喊著他的名字,輕吟著:“以風,以風……我,我們能不能……搬出去……啊……”
向以風並沒有回答,只是更猛烈的發洩著滿心的怨氣,像是要撕裂她般的衝蕩。
情/動散去,向以風爬起來去倒了杯水,在沙發上坐著,又拿起了基本財經書看了起來。
尹暮冉揪著被子,望著自己方才才被他□□得身子,直起身子,對他說:“以風,累的話就別看了,先休息吧。”
向以風沒回她,蹙著眉繼續翻看著書,又將手上的忽地合上換了另一本。
如此專注地樣子,讓尹暮冉下了床,拿起身邊的睡裙穿上,又朝他開了口:“以風,你工作一天了,別再看了。”話音剛落,就把他的書拿走,在一旁放下。
向以風有些不耐煩:“我在工作呢,你別煩我了。”
尹暮冉被他這個口氣說得腦袋一懵,覺得自己被嫌棄了:“以風,你這說的什麼話?我不是想著你好才這麼說嗎,你不理會我的關心就算了你還嫌我煩?”
向以風瞥了她眼,又把書拿了回來。尹暮冉看著他的舉動,心理說不出的委屈,有些哽咽了:“你!向以風!你,你把我當什麼了?你現在除了在做的時候對我說話柔和些,別的時候都和吵架似的!你,你到底當我是什麼?!伺候你的床/伴嗎?”
☆、No。112六年,分別。
原本一直住在向家就委屈的不行,婆婆一直欺負自己不算,連自己的男友都對自己忽冷忽熱的,想到這兒,整個精神線就崩潰下來,淚水就絕提。
向以風眉頭皺得更厲害了,厭煩地斜了她眼,把書往桌上狠狠一拍:“夠了!真的夠了!你也是,媽也是!煩不煩啊!我天天在公司裡忙上忙下,回家了也不給我個清靜,你們是想把我逼成神經病嗎?!”
這下子連向以風也爆發了,猛得站了起來攥住尹暮冉纖細的手腕:“你和媽能不能剋制一點,你們要鬧,隨便你們!別來煩我行不行?!我每天白天頭疼公司,晚上回來還要頭疼你們!我壓力很大知道嗎!”
尹暮冉被他得兇狠模樣嚇到了,因為從向以風追著自己開始,他從來都是和顏悅色的,什麼時候露出過那麼凶神惡煞的樣子。
“你……你現在這麼兇我!”尹暮冉更委屈了,咬著下唇,哭得更厲害,“你壓力大,我就不大嗎?我每天白天要被你媽打壓欺負,還要做些下人才乾的事情!回來呢,你沒好臉色就算了,還這麼兇我,還總是要做,我累了一天還要迎合你,我就容易嗎?”
這話一出,讓向以風不舒服了,“什麼叫迎合我?呵呵,迎合我?別把你說的多偉大了!難道和我上床的時候,你就不爽嗎?是誰每次做的時候都爽得哭天喊地的叫我名字?這回還說迎合我?你是不滿足了,不滿意了?我告訴你尹暮冉,你就是個蕩/婦!別裝得和我欺負你了似得!”
“你什麼意思?我蕩/婦?我和心愛的男人上床我就成了蕩/婦?那你怎麼還和我這個蕩/婦上床呢?呵呵——”她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