窩,唇觸在她的肩上,“我想變得足夠強大。”
強大到沒人再敢對你動腦筋。
話音剛落,他整個人都貼在她身上,摟著她的手有些發顫,“我想起來就後怕,如果當時子彈朝上打偏一些……”
他簡直不敢想象!
林夏笙聽著他受傷地聲音,原本有些難過於他要走的心情,也被他方才那些話的內容,打得煙消雲散。
悠悠很少在自己面前表現得如此脆弱,僅是因為他害怕自己死掉。
她摸了摸他的後腦,順著他的髮絲,柔聲道:“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嘛,不要再想了,再說,我本來就是弗麗嘉,根本逃不出這一劫不是嗎?”
“你不生氣嗎,我要走那麼多年。”
夏笙扯扯唇角,照實說:“其實我真的不想你走,但如果這是你的決定,我支援你。就怕——你六年回來了就不要我了。”
印式悠瞳孔猛地放大,嚴肅著臉,鄭重其事地說:“林夏笙,如果你再這麼說,我就對你不客氣了。什麼叫我就不要你了?”
見他那麼生氣,林夏笙有些後悔說了那句話了,“你別激動,我就是說說。”
“說說也不行!”
“好啦好啦,我知道啦,別生氣了。”林夏笙伸手捏了捏他的臉頰,笑開了:“瞧你這緊張嚴肅的,當心我被你嚇跑了。”
“你嚇跑,我就把你抓回來。”他轉而握住她的手,正色道:“六年後我回來,你要是敢不要我,跟了別的人,我就把那人廢了!”
“……”林夏笙嗅覺很靈敏,疑惑地問,“你怎麼說的和六年間你都沒法和我聯絡似的?”
印式悠沉默片刻,緩緩開口:“這是封閉式的訓練,不僅不讓回家,連聯絡都很難,而且聯絡的話基本只能依靠總部,但說是這麼說,沒可能樂意幫你特意去聯絡家屬的。”
“……所以說,我不僅看不見你六年,連聯絡都不行?”這對林夏笙來說,有些打擊。
印式悠垂下眼,嗯了聲。
“好……我知道了。”林夏笙心情垂蕩下來,感覺整整六年這樣徹徹底底的分別,真的有些可怕。
六年,那麼長的時間,可以改變多少東西?
之後夏笙雖然還是一副沒事兒的樣子,但是多少心裡都還記掛著這件事。她現在,特別珍惜和悠悠剩下的每一分每一秒。
又過了幾天,她的傷勢也好了許多,除了腎臟的修復可能還需要時間,但是外傷基本好得差不多了。自從這厚實的痂剝落後,她總算是可以同正常人那般行走自如,也不用像個老太太似得讓印式悠攙扶來攙扶去的了。
既然都好了那麼多了,林夏笙與印式悠便也去看了下林豐達與王玉慧了。雖然王玉慧並不知道最近發生的這一系列事情,以及女兒住院的事兒,但是林豐達是知道的,不過關於受傷住院的事,因為當時林夏笙同印式悠說過不想讓他們太擔心,便也瞞著了。
林豐達現在是看這個女婿怎麼看怎麼喜歡,年輕有為,一表人才,前途無量。自己女兒交給他,他也放心。
王玉慧此刻這種林夏笙兩人在廚房忙活著午餐,客廳裡便只留下了印式悠與林豐達兩人,林鳩生則是在幼兒園上學。
林豐達望了眼廚房,對印式悠說道:“這次真的是對虧了你,我和我女兒才能化險為夷,我這把老骨頭啊,也真的是感激不盡。”
印式悠忙說:“爸,您說的這是什麼話?夏笙是我想要結婚的物件,我認準了的女人,那麼她的家人和她,我自然也是要保到底的。”
“哎,如果不是當時你提議讓我同洛基先生改資料,弄了份假報告,將功抵過,我恐怕也是要進去了……”
有關這次案子的所有研究者,基本都被送進了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