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地想要更多。
空氣中瀰漫地紅酒氣息與這氤氳的氣味融/合,天衣無縫,讓人迷醉,踏入天堂。無論外面的煙花爆竹如何響亮熱鬧,也無法介入打擾屋內兩人的熱烈澎湃。
彷彿與世隔絕。
除夕夜已過,煙花的響聲漸漸平息,天空又恢復往昔平靜。而海邊的某處,透過樹葉交疊,忽閃著暗暗地燈光,淺淺地露出了頭。窗外的遮光簾時而飄起時而落下,柔和昏黃的燈光灑落在床間的人兒,黑如瀑布的秀髮被映照得黑亮怡人,總有那麼幾片調皮地花瓣夾雜在兩人之間,又悄悄滑落在旁。
印式悠又拿了片花瓣放在她的唇畔,低頭吻上。原本的輕柔漸漸癲狂,花瓣都被手捏皺,淡淡地花瓣水印上了林夏笙的臉頰,花香殘留在上。
……
從睡夢中醒來,床旁的印式悠依舊摟著她,在她額前輕輕一吻。
“是不是累壞了?”
林夏笙見他笑得又壞又得意,羞紅了臉,想起昨夜的翻雲覆雨,便又把頭縮排被子裡:“誰讓你那麼飢渴!”
說完,躲在被子裡的林夏笙發現被子裡的兩人都赤身裸體。
又紅著臉把頭探了出來,鼓著嘴:“每次做你都給我喝酒。”
雖然她這次還是很清醒的,但是現在想到昨晚自己對他那麼渴望的樣子,實在是受不了了!
喝酒壯膽這事兒真不是說假的。
“第一次的時候可是你自己喝那麼多的,哪是我給的。”
“不管,因為你我才喝那麼多的!”
“好好好,怪我,那以後再做咱們清醒的來一發。”
林夏笙:“……”
臭不要臉!
兩人整理了下,準備起來出發去見見父母。只是林夏笙悲劇的發現,裙子真的……不能穿了。
為什麼印式悠每次做的時候都不知道顧慮一下衣服!?
林夏笙氣勢洶洶地就把裙子往印式悠頭上丟,“你看你,我沒衣服穿了,你就不能把衣服好好脫了再折騰啊。”
印式悠也沒撿衣服,則是直接從屋子裡的衣櫃裡拿了另一條裙子出來。
林夏笙:“……”
“吃一塹長一智。”印式悠說得很驕傲。
換完了衣服,慢悠悠地下樓。說到底,感覺腿還是有點酸,不過並不影響走動。印式悠下來後並沒有直奔駕駛室而是帶著她下了車,這讓林夏笙有些迷惑。
直到下了車,才發現眼前已經停了輛奧迪。
印式悠牽著她,淡淡地說:“這車開回市區,太招搖了。”
林夏笙:“……”
你不就是開著這車從市區出來的嗎?
“去見爸媽,開這回去怕嚇著他們。”印式悠邊說邊替林夏笙開了門。
林夏笙邊說邊坐了進去:“你也知道這車嚇人。”
待林夏笙坐好,印式悠並沒立刻關門,則是湊近她:“嚇人?昨晚在那車上不是挺開心嗎?”
林夏笙臉刷得就燙了,推了他下:“你走開!”
印式悠壞笑著縮了出去,輕輕合上門,去了駕駛座。
“我們這樣回去了,那車怎麼辦?”林夏笙朝著窗外的房車指了指。
雖然這車真的很招搖,但是真的很漂亮,用著這樣的車去旅遊真的別有一番風味。
見她還挺喜歡這車的,印式悠便說:“一會兒我差人來給開回去,以後咱出去玩兒也能用上。”
發動車子,踏上油門,便回市區了。
林夏笙還是在車上靠著睡了會兒,印式悠見她睡得挺香,便也開得比較穩些,防止把她癲醒。
到了目的地,下了車,在林家吃了頓飯,又與鳩鳩玩兒了會兒,便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