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件事比我想象的更加困難。
每每聽到她絕望的呼吸聲,即使是不說話,我也聽得到她心中的悲涼。
原來,我比我想象的更加喜歡她。
可是,溫琛,你的工作目前不允許你可以談情說愛。
這是害人害己。
是啊,我明明知道這個問題。我卻還是忍不住靠近她,想要得到她。
‘陸曉箏我求你不要那麼可愛,我會受不了的。’
我會受不了,愛上你。
你知道嗎?
可是我終究沒有把這後半句說出來。
其實,我早就已經受不了了,所以我早就已經忍不住對你動情。
溫琛,你終究也沒管住自己。傷人傷己。
我開始變得有些自暴自棄,感情方面。
我開始尋找女人,想要填補心中那份空虛痛苦。
我找來了一直對我傾心的女人,我抱著她,可是我腦子裡總是浮現出陸曉箏的臉。
她的話,盤旋在我耳邊,像是魔咒一樣阻撓著我抱著眼前女人的行為。
我像是崩壞的琴絃,失去節律的攻擊著女人,我以為這樣可以暫時忘卻陸曉箏那張臉。
可是我攻擊得越猛烈,她的臉越清晰。
我越是覺得自己的行為可笑而悲哀。
“給我滾!”
我推開了她。
滾。
溫琛,你可以滾了。
我唾棄自己的無用,唾棄自己被感情牽著鼻子走。
陸曉箏,你為什麼這樣佔據我的世界。
正當我痛苦之際,我感覺左臉一沉,彷彿千斤般重的東西砸在我的臉上。
“嘶……呃……”我用手抹了下嘴角的血跡,一臉的莫名,“林夏笙,你發什麼神經病啊!衝上來就打人?”
“我發神經病?你自己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還好意思問我?你特麼還真是沒有一點兒的良心不安,一點兒都不羞愧啊!”
我驚愕。
林夏笙,她知道了?
“陸曉箏告訴你了?”
她冷笑:“哼,陸曉箏直到最後都不願說任何關於你的事。如果不是悠悠告訴我,我想我這輩子都不可能從曉箏哪裡知曉半分半毫關於你的事!”
“是啊……她確實不是會說的那種女人呢。”
“你當曉箏是什麼?和你現在這個女人一樣的存在嗎?你把曉箏當床伴嗎?她因為你,差點就要變得萬劫不復!而你,你卻還在這裡爽!你真是該死!你怎麼不爽到一半高。潮到死啊?”
“萬劫不復?曉箏發生什麼事了?”
我開始驚慌起來,不受控制的反抓住了林夏笙的衣領。
“別碰我,髒死了。”
她的臉寫滿厭惡,但是我已經無所謂她的想法。
“……好,我不碰你。你告訴我,曉箏發生了什麼事?什麼叫變得萬劫不復?她怎麼了?她到底出什麼事了?!”
“曉箏的爸爸賭博負債很久了,早就有把她賣掉的想法,但是一直都沒行動,因為找不到說服他自己的理由。而你,欺負了曉箏之後,他爸找到了最好的說服一切的理由,直接把她賣到了風爆夜總會!我趕去的時候,她正被一個噁心的臭男人,施。暴!”她的語氣越來越憤恨,對溫琛的憤怒又再一次的燃起。
我已經說不出話來。
曉箏她早就知道,如果把自己給了我,就會這個下場嗎?
所以,她那天嘴角的淤青,是她爸打的?
她為什麼要這樣?
溫琛,你果然有夠垃圾的!
後來她還說什麼,我不記得了。
我只知道我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