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瀟灑,翩翩君子,按說這樣的人是最愛惜名聲的,可他一上來就如此粗魯地調戲女業務員,實在是讓人大跌眼鏡。
朱儁說完見三個年輕人愣住,還奇怪地問,“怎麼?難道你們喊個妹子陪我喝酒吃飯,不是給我日的?”
三人聞言全部怔住,不知如何回答。
劉飛和葉小川對視一眼,心想這廝有點愣啊,就算我帶個妹子給你日,你也沒必要說出來啊。
賈瑾胥畢竟是東莞回來的,人專業就是幹這個,稍微一怔就嘻嘻地笑,“朱哥你好壞哦,人家是正經業務員,不是你想的那種髮廊妹。”
朱儁很不耐煩地放了筷子,面色不悅地道“搞什麼嘛,不讓玩女人你們跑的什麼訂單?我跟你們吃飯,就是想日個良家女子,你不給我準備,我還吃什麼飯?就這吧,你們慢聊,我先走。”
說著就真的起身準備走人,葉小川連忙攔住,“朱哥別急,妹子的事情都好說,我們賈經理畢竟是名牌大學畢業的正經妹子,你這樣開她玩笑不合適。小姐呢我的確給你安排了,咱這不是先吃飯嘛。”
朱儁聞言這才又坐回座位,一臉的不滿,“真的吃完飯就能日?”
這情景落在劉飛眼裡已經是不能忍,見過各種無恥的,但如此直截了當的無恥還是第一次見,臉皮之厚已經空前絕後,如果不是為了訂單,就憑他這兩句話劉飛都要拿酒瓶子開他腦袋。
媽逼的,什麼東西!
當下葉小川和賈瑾胥繼續和朱儁聊,劉飛卻不再說話,連酒杯都不拿。
朱儁依然如故,根本不在乎劉飛的黑臉,坐下來沒多久就再次爆出令人難堪的話,“我說賈經理,你跑業務這麼久跟幾個客戶日過?”
就算賈瑾胥是小姐出身,對這樣的問題也無法忍受,當下就拿起茶碗倒滿,送到朱儁面前,對他道“朱哥你是爽快人,喝完這杯酒我就給你日,今天晚上隨便你咋日。”
朱儁聽了也不做作,端起茶碗一口乾完,擦了擦嘴角,笑道“不用等今晚,咱現在就開始吧,就在這包廂。”
說畢,就一把將賈瑾胥拉到自己腿上,呵呵笑著,“哎呀好妹子,屁股蛋子肉夠厚,等下來個老牛推車肯定爽。”說著手就往賈瑾胥胸口上摸。
如果換個場所,比如燈光幽暗的ktv包間,這行為就很正常,賈瑾胥天天都是這一套,可這裡是青天白日的飯館包廂,大家都是衣著光鮮的文明人,朱儁卻鬧出這一套,就算賈瑾胥見多識廣,一時也接受不了,左右阻攔,從他腿上站起。
旁邊兩個小年輕,此時也是怒火中燒,忍不住了。
就算是婊子,也有婊子的尊嚴,朱儁這般做法,根本不是正常的行為,他是在故意找事。
劉飛先按捺不住,一拍桌子站起,指著朱儁道“你媽逼的是想幹啥?想日逼想瘋了吧?你咋不回家草你媽去?”
朱儁等的就是這個,話都不回,直接把手裡酒杯就砸過去,劉飛躲閃不及,澆了一頭的酒。
葉小川見狀,今天這生意是沒法往下談了,既然撕破臉,就就不吃虧。反手一巴掌就抽在朱儁臉上,口裡罵道“草泥馬的。”
裡面一鬧,外面的人就聽到了,嘩啦啦站起一大幫,都是腰粗膀圓的大漢。開玩笑,鍊鋼廠裡的工作,長的跟小雞子樣的人那能幹了?
進去就把劉飛葉小川給按住,也不問話,先噼裡啪啦一頓耳光,打的臉頰高高腫起才罷休。
三個年輕人沒料到會是這變故,賈瑾胥還想拿手機叫超市裡自己的弟兄,被朱儁一撈,就跌倒在人家腿上,想掙扎起來,人家就把她的襯衫撕開,露出白色內衣。
三人這才知道,今天是栽了,人家就是故意戲耍他們。
劉飛還不服,口齒不清地罵“姓朱的你